這個男人高高在上慣了,從來不管去管別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也從來不會去考慮別人到底會不會受傷。
當初兩個人簽訂合同了之後,他每個月幫紀芸白的奶奶出醫藥費,隨手扔給她一張卡,說想要買什麼可以自己去買。
紀芸白當時心裡的感激在他理所當然地提出要讓她陪著他,做見不得光的情人的時候,全部消失殆盡。
雖然紀芸白也不是不知道,既然拿了人家的錢,自然是要好好給人辦事,陸遠洲也不是做慈善的。
但是誰不希望自己是特別的呢?
紀芸白從前也期盼過,希望是自己某個特質吸引到了陸遠洲,才讓陸遠洲願意花錢包下她。
可後來現實給了紀芸白重重一擊。
他之所以會注意到她不過是因為她長得像安知雪罷了。
每次回想起他在床上對待自己那麼溫柔的樣子心底估計是在想安知雪,紀芸白就想吐。
紀芸白冷冷地掃了陸遠洲一眼,沉聲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跟陸總你有關係嗎?”
“我即便是劈腿了你又能如何呢?陸總就沒有嗎?我只記得我們的合同上寫了,在合同到期之前,我都必須要陪在陸總你的身邊,不拒絕你的任何要求,可是也沒說我必須只聽你一個人的啊。”
“六年,那麼多的日日夜夜,難道陸總就沒有去陪別人的時候嗎?”
“你把我當成安知雪的替身,真當我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嗎?”
“什麼?”
陸遠洲眼底滿是震驚。
“我什麼時候——”
紀芸白根本不相信陸遠洲不知道這件事。
看到陸遠洲那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震驚表情,紀芸白嘲諷地笑出了聲:“陸總,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也沒必要在我面前演戲了。”
陸遠洲蹙眉盯著紀芸白。
他腦子裡正在仔細回憶這件事,他從未在紀芸白面前提過安知雪,她之前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你之前調查過我?”
陸遠洲質問的話讓紀芸白笑出聲。
就這樣一個遇到事情從來都不會懷疑自己,反而第一想法是質疑別人的人,她要怎麼繼續跟他在一起?
“陸總,以前的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還請你放我一馬,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有任何接觸了。”
陸遠洲沒想到紀芸白這樣軟硬不吃,冷哼一聲,丟下一句:“你想的我偏偏不讓你如意。”
“紀芸白,這件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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