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芸白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當初陸遠洲跟安知雪做的事可比她跟趙文卓要親昵太多了,陸遠洲卻從來不覺得自己當時的事有些越界了,反而是死死盯著她跟趙文卓。
果然所有人都是雙標的。
“我們走吧。”
紀芸白感覺到肚子隱約有些疼,她也懶得再搭理兩個男人,直接跟小紅一起打了一輛車直奔醫院。
等到趙文卓發現紀芸白跟小紅不見了的時候,兩個大男人身上已經全是傷痕。
而且路人看不過眼替兩個人報了警,警察都已經來到了。
“芸白呢?”
“小紅去哪裡了?”
陸遠洲也沒想到剛才站在這裡的兩個大活人居然會直接消失了,趕緊拿出手機來要打電話。
其他人才不會慣著陸遠洲,直接就道:“你還是先去警局吧,處理一下傷口吧,真是有意思,兩個這麼大的人了居然會在這裡打得不可開交,丟面。”
“剛才在裡面不是有個孕婦被打了嗎?怎麼現在出來又變成兩個男人在打架了?”
“服了,這個瓜怎麼都吃不明白了。”
“關係這麼複雜的嗎?”
陸遠洲聽著四周群眾的議論聲,眼底情緒有些猙獰:“什麼?剛才有個孕婦被打了?是芸白嗎?”
陸遠洲一把攥住了趙文卓的衣領,憤怒地質問:“你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讓芸白被打的?”
趙文卓惡狠狠地呸了一聲。
“你他媽有病啊陸遠洲?剛才我說沒說?是你他媽上來就打人的,紀到底為什麼要決定跟你重新開始,你這個男人我看就是有暴力傾向,你根本配不上她!“
“你說什麼!”
在這一刻兩個明明身穿昂貴手工西裝,氣質也是格外出塵,一看就知道是霸總的男人卻如同小學雞一般紅著眼在互相責罵。
場面一度非常幼稚。
路人見了差不多也捋出了事情的經過,不由直接開了麥。
“雖然但是,這兩個男人其實都只為自己的面子吧?一個個嘴上說著好像很喜歡那個女人一樣,可是他們剛才可是一眼都沒看那個孕婦。”
“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愛丁堡,很明顯這兩個人都只愛自己,你別看他們好像裝得很生氣的樣子,實則是因為自己的面子上過不去,才不是因為剛才那個孕婦受傷了呢。”
陸遠洲跟趙文卓被說得面紅耳赤。
兩個人本能地想要反駁,但是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