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紀芸白想要什麼,又在期待什麼,其實你完全可以弄清楚的,但是你不屑去搞那些,所以你從來不知道。”
“我就再說最後一個最明顯的對比吧。”
“當初你認為你對安知雪愧疚,所以你直接對安知雪百依百順,當初安知雪在機場搞小動作你都容忍了,為什麼現在紀芸白跟別人吃個飯你都要說?”
陸遠洲一臉“你是不是傻”的樣子看著葉憑華。
“那能一樣嗎?安知雪想要做什麼那是她的自由,我那個時候虧欠了她的,多補償一點有什麼奇怪的?”
“紀芸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本來也不需要去折騰這些的。”
葉憑華似笑非笑,看著陸遠洲的目光里也帶著一點怒火。
“所以憑什麼呢?”
“人家安知雪不僅得了你給的好處,而且你還給了人家自由,結果現在你說你喜歡紀芸白,人家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卻巴不得讓她變成你手裡的傀儡,養在家裡的金絲雀。”
“陸遠洲,你不覺得你很雙標嗎?你所謂的愛紀芸白,就是打算斬斷紀芸白的羽翼,讓她從此成為你身邊圍繞著你而轉的傀儡人嗎?陸遠洲,你的愛未免太可怕了!”
紀芸白不知道此時此刻葉憑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
不然她肯定會為葉憑華說的這番話鼓掌叫好。
都說旁觀者清,葉憑華作為跟陸遠洲從小一起長大的髮小,他是真的非常了解陸遠洲。
他幾乎已經是把陸遠洲的內心都給剖析出來了,但陸遠洲卻並不覺得葉憑華說的是對的。
“我沒有這樣想的,這些都是你自己說的。”
“我只知道醫生下醫囑了讓紀芸白住院保胎,這個時候紀芸白還操勞奔波就是對自己對孩子的不負責。”
“我只是想要讓她多顧著自己跟孩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難道這些事以後不能再做嗎?”
陸遠洲這倔強的模樣讓葉憑華直呼“你可真是沒救了”。
“從前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居然這麼軸?”
但凡知道陸遠洲還有這樣的屬性,那葉憑華肯定從一開始就糾正了。
可偏偏早不知道。
或者說,是陸遠洲那個時候壓根就沒有對任何人動情,所以他骨子裡的偏執還沒有表現出來。
而現在他意識到紀芸白對自己的重要性之後,陸遠洲骨子裡的那種偏執瘋魔就一點一點地表現出來了。
“你不必再勸說我了,我心底都有數。”
葉憑華很是無語。
他是真怕陸遠洲口中的“心裡有數”最後會害得所有人都沒數。
“罷了罷了。”
葉憑華知道自己勸不動,又想到陸遠洲雖然在這方面偏執一些,但其實在其他事上還是很好的,或許人紀芸白能接受呢?
於是就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口水都要說幹了你就這個反應,愛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