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放在床上之後,沈易則欺身下來,盯著她低聲問道:“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他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欲。
林溪愣怔了那麼一瞬,然後不甘示弱地反問,“沈易則,你看清了嗎?我不是你的楚欣宜。”
這個時候了懷裡的小人還像個小刺蝟一樣,渾身是刺!
她肌膚勝雪,瞳孔清澈透亮,恰到好處的小駝峰鼻,以及那半咬住的殷紅唇瓣,無不勾得人魂不守舍。
沈易則喉結上下滾動,嗓音暗啞,“很好,認得人就好。”
他猛然低頭炙熱地吻在她如果凍般的唇瓣上,吮吻著那張誘人的小嘴,勾著她與他糾纏。大手覆在她的腰腹上,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柔柔軟軟的觸感,好像稍稍一用力就會碎。
林溪整個人仿佛被釘住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隨著他的節奏走。
感覺到沈易則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林溪猛然驚醒,掙扎著推開了他試圖探入的手。
“沈易則,你知道我是誰嗎?放開我,王八蛋,狗東西。”
沈易則完全不理會她的謾罵,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禁錮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
林溪在他的攻勢中再次淪陷,因為酒精的作用本就沒有力氣,再加上他的廝磨,她更加無措。
心中的抗拒讓她張嘴咬在男人的肩頭。
這應該是沈易則最放縱的一次,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之後,沈易則抱著完全沒了精氣神的林溪去了衛生間洗澡,全程林溪都是綿軟的閉著眼睛,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沈易則躺下時習慣性地看了看手機,看到有消息提醒,就隨手點了進去。
趙瑾言:這丫頭說是只狗。
“狗,哼。”沈易則冷哼一聲,抬手捏了捏林溪的臉,一時間也不知道她的醉話是真是假。
次日一早,林溪渾身酸疼的醒來,身邊早已經是人去床空。
她收拾好下樓時,劉嫂趕忙去廚房端出飯菜。
“先生走時說太太會晚起,讓我將飯菜溫著,現在吃也是正好的。”
劉嫂擺好飯菜,從圍裙兜里拿出一張紙,笑道:“先生今天好像心情還不錯,走的時候讓我把這個轉交給太太。”
林溪輕笑著接過劉嫂手裡的紙,打開後,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句話:昨晚我沒有喝酒,你很清醒也很熱情,所以沈太太,你的離婚理由不成立。
看完,林溪臉色沉了下來,氣鼓鼓地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沈易則這個狗男人,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呢。
自己也真夠賤的,怎麼就不能下狠心咬死他。
劉嫂不知道寫了什麼,但太太臉上明顯的不悅做不得假。鬧不明白這小兩口怎麼回事,先生明顯上班走時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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