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得意地笑了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家是做什麼的,從小耳濡目染,想不懂都難。”
林溪暗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當然這一動作並沒有逃過沈易則的法眼。
“老實點,哪兒那麼多小動作?”
某人甩來冷刀子,林溪瞥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隨著圖冊上的拍品一件件減少,當主持人拿出那件青綠山水時,林溪挺直了脊背。
畫作不是出自知名畫家之手,而是一個名不經傳的畫家。
參與競拍者,舉牌一次追加十萬,起拍價五十萬,這麼大幅畫作相對來說價格並不高。
但這幅畫貴在運筆和意境,給人的感覺像是人在畫中行,說是身臨其境都不為過。
畫一上來,感興趣的人還挺多,價格從五十萬一路飆到了二百六十萬。
這時,沈易則的電話響起,他看了林溪一眼,轉頭出去接電話。
林溪顯然沒有看都沒有看他,她這會兒正因為拍品的價格心裡發虛。
再這麼叫下去,她的腰包要被掏幹了,說不定還得動用那筆留給母親的醫藥費。
但看到最後一次舉牌的是楚欣宜,林溪瞬間舉起了手裡的號牌。
車到山前必有路,先搶下來再說。
“三百萬。”
她一開口,會場的聚光燈和全場人的目光齊齊聚了過來。
楚欣宜看清舉牌的是林溪之後,眼尾上挑,“三百五十萬。”
“三百八十萬。”
“四百萬。”
“四百五十萬。”
“五百萬。”
在場的人,看著兩個女人這麼叫板,這時的興致已經不在這幅畫上,有交集的人知道兩人的關係,坐著看好戲。
不知道的人就想著看看究竟花落誰家。
而理智的人則在一旁咂舌,這樣一幅畫,五百萬,瘋了吧?
趙瑾言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全場掃了一遍也沒看見沈易則。
這哥們兒跑哪兒去了,扔下他的兩個女人砸場子呢?
找不到沈易則,給楚欣宜打電話。
“祖宗啊,你是形象大使,再這麼叫下去慈善會變修羅場啦!”
趙瑾言言下之意楚欣宜明白,現在這麼多人看著確實不好再跟林溪叫下去。
她本來也就是覺得好看,花個兩百來萬博個好名聲,差點兒就事與願違了。
沈月如看清舉牌的是林溪之後心裡不爽,這女人都是一擲千金都不帶眨眼的,好爽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