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淼淼裹著趙瑾言的外套弱弱地點頭。
看著她那難受樣,林溪恨地咬牙,沈婷婷一而再,再而三這樣尋釁挑事,這次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她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孩子、自己,還有孫淼淼,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路上林溪沒說一句話,沈易則時不時地看她,她都凝視著窗外。
秦川看著兩個人,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從自家老闆陰沉的臉和小心翼翼的態度來看,他的追妻之路怕是又添了絆腳石。
直到車子在楓林晚停穩,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秦川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頭,這兩人還真是難。
自身問題還沒說透,心裡的疙瘩還未解開,外面又阻力重重。
照這樣下去,老闆說的長假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到了家門口,沈易則伸手抵著林溪將要關上的門。
“林溪,我們談談,一晚上你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我們”
林溪咬唇片刻,抬眸盯著沈易則一字一句道,“沈易則,我不想跟你們扯上任何關係,為什麼就躲不過去呢?”
“我會處理婷婷,你放心,姑姑和婷婷不會再找你麻煩。”
沈易則的信誓旦旦,並沒有讓林溪態度緩和。
林溪冷笑,“沈易則,我曾經對你抱有過希望,但哪次不是失望?”
沈易則艱難地開口,“林溪”
“沈易則,你從來不是我的依靠。所以,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林溪將他的外套搭在他的胳膊上,抬手推開他的胳膊,然後毫不遲疑地關上了門。
沈易則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久久沒有動,自己不是聖人,很多人,很多事做不到兼顧。
以前總覺得自己可以,現在看來是該取捨了。
趙瑾言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孫淼淼已經燒得小臉紅撲撲的,一直低垂著頭,完全沒有精神。
一番檢查之後確認肺部沒有異常,就是普通感冒。
直到掛上水之後,趙瑾言才鬆了口氣。
孫淼淼看兩個大男人陪自己輸液挺不好意思,啞聲道,“你們倆先回去吧,我自己就行,輸完我打車回去。”
趙瑾言聽著她沙啞的聲音擰眉道,“嗓子是不是很疼?”
孫淼淼疑惑地點頭,這跟讓他們先走有什麼關係?
“嗓子疼就少說話,多休息。”
霍思遠看著趙瑾言笑了笑,這傢伙一晚上的表現不對勁兒。
“思遠,挺晚的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就夠了。”
他在這裡也確實沒什麼用,於是識趣地點頭,“行,明天早上有一台手術,不能熬夜,我先撤,人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