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Matilda是個混血兒,一直都在A城生活,不可能和南夏扯上任何關係。
南夏的骨灰可是已經下葬了。
她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思及此,宋羽裳的心放下了很多,她冷冷地看著南夏:“你就是夜辰的主治醫生,那就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其他事情不要管太多。”
南夏握緊了拳頭:“治療辰辰就是我的工作,你剛才的行為耽誤了我的治療!”
宋羽裳不屑地掃了她一眼:“就算我打了他又怎麼樣?我是封家的少奶奶,難道教育孩子的資格都沒有嗎?他不聽話,當然要好好教育一番才行,怎麼?你對我的教育方式有意見?有意見也憋著,這不是你一個外人應該管的。”
南夏氣得臉頰都在發抖,她走向了宋羽裳,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是病人,需要特殊被對待,你可以對他進行口頭教育,而不是謾罵他毆打他,我完全可以告你虐待病人!”
她看著站在原地的大寶,想到她的大寶受了這麼多的苦頭,心中都湧起了酸澀。
宋羽裳有一瞬間的慌亂,封景軒把辰辰看得很重要,就是因為這個孩子,他還一直都不肯和她結婚,要是封景軒知道自己一直欺負孩子,一定會找她算帳的。
她不能讓這個女人把這件事情給鬧太大了。
南夏此刻低頭溫柔地詢問大寶:“辰辰,你告訴我,她是不是一直都這麼虐待你?”
“。”
大寶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古井無波,比起同齡孩子來說,他有著超乎這個年齡的淡定。
他沒有回答南夏的話。
宋羽裳心中本來還很緊張,看到辰辰果然還是一個傻子,臉上露出了驚喜:“你看到了沒有,我和夜辰的關係非常好,你是什麼東西?故意來這個地方找茬,身為一個醫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看你不是來給夜辰治病的,而是想來勾搭封景軒吧,我告訴你,有我一日,你就沒有一點機會,把她給我抓住。”
話音剛落,兩個保鏢就過來制住了南夏。
南夏感覺自己氣得肺都快炸了:“你們沒有看到她欺負孩子嗎?你們是封家的保鏢,不向著自家的小少爺,居然聽一個女人的。”
她萬萬沒有想到,封家的保鏢不好好護著大寶,居然都聽宋羽裳一個人的指使。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麼多年來,大寶根本不知道過的是什麼日子?
啪的一聲。
宋羽裳揚起巴掌就打在了南夏的臉上,她的肌膚白皙,很快就映下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南夏根本掙脫不開保鏢,她覺得自己耳邊轟隆隆的,臉上也火辣辣的痛。
“這些年來想接近封景軒的女人太多了,全部都被我給處理了,就憑你也想要上位,你想去告訴封景軒我虐待孩子?你有證據嗎?真是可笑!你就連和封景軒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而且,我告訴你,”宋羽裳壓低了聲音,語氣裡面都是快意:“別說我只是打夜辰,就算他真出了什麼事,封景軒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他只會相信我。”
這個女人完全就是一個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