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開口的時候,周圍就安安靜靜的,都在聽她說話。
她話音剛落,所有人便都看向了宋羽裳。
宋羽裳氣急敗壞道:“有這回事嗎?我根本不知道,那兩人肯定是想隨便拖一個人下水,從而減輕自己的罪行吧,我的身份突出,很多人都認識我,他們想要拉我下去也很正常。”
“是嗎?那麼多人,怎麼就偏偏是你呢?”
南夏低聲說完,然後就打開了錄音。
清晰的錄音頓時響遍了大廳。
“你這是承認是你指使人害我差點死在藥廠里。”
“是又怎麼樣”
周圍傳來了吸氣聲。
南夏的聲音冰冷:“那這錄音呢?這可是宋小姐親自告訴我的,你就是兇手!”
宋羽裳不安地捏起了手指,她就知道南夏這個賤人會把錄音放出來。
這次是她輕敵了。
絕對不能承認錄音的人是她。
南夏接著道:“你是不是想說這裡面的聲音不是你?沒有關係,我完全可以找專業人士去鑑定,你說這是不是最好的證據。”
宋羽裳終於有些慌了,如果這作為證據成立,這事是絕對不能善後的。
“這都是假的,假的,你就是斷章取義!”
“是你剛才故意激我說了這些話,我在盛怒情況下說的話,根本就當不了真。”
她說著又想上去搶錄音筆,但一想到這裡所有人都已經聽過了錄音,又憤怒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驀地,她看到人群裡面面色冷漠的封景軒,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她趕緊撲了上去,拽住了封景軒的袖子:“景軒,你快幫幫我,這個女人好狠毒,她之前引我去陽台,故意讓我說出這些話,就是為了陷害我。”
“我就不應該中了她的計,我和她無冤無仇怎麼可以害她?我如果真做了,難道會這麼愚蠢地告訴她?這分明就是她的陰謀。”
南夏聽到她的狡辯,無語至極:“無論如何,宋小姐,你都是最無辜的人吧?”
“就算證據在前,你總有千百種理由為自己開脫。”
宋羽裳揚起下巴,眸中蒙上了一層淚水:“我本來就是無辜的,我就是殺個魚都害怕,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景軒,你說是不是?”
她以為封景軒一定會向以往那麼護著她,但封景軒卻伸手把她的手指給掰開了。
“陷害你?”男人的語氣冷漠,眸子淒寒如月光。
宋羽裳的身子一顫,察覺到男人的冷意後,她動了動唇:“景軒,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我和你相處了這麼久,我是什麼為人,你不清楚嗎?你不會相信一個外人吧。”
她說著,大顆大顆的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封景軒靜靜地看著她,臉上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