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封太太還躺在醫院裡面。”
她譴責地看著南夏:“你簡直太恐怖了。”
宋初雪說的?
她現在是隨便見到一個陌生人也開始污衊自己。
南夏笑了,笑中帶著譏諷:“她說的又能說明什麼?怎麼?她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你們都沒有自己的思考量嗎?”
“如果只會人云亦云,永遠跟風,那你們還長腦子做什麼?腦子長出來都是看的嗎?”
“Matilda,你這樣侮辱我們也太過分了嗎?”
一個女人的臉漲得通紅,臉上都是不悅。
南夏罵她們罵得太直接了,語氣還很難聽。
南夏淡淡地掃了一眼她,神色淡然:“對,我就是在罵你們,我罵你們一句,你們都受不了,那你們在背後談論我的壞話時,怎麼不考慮這個問題?”
她這句話,頓時堵住了那幾個女人的嘴,可她們的臉上都是不甘心。
“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既然已經來到了公司,就不要做和工作無關的事情,我不想再聽到任何謠言,都去工作吧。”
說完,南夏就把門關上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本來還想說什麼,但又閉上了嘴。
不過臉上都是不甘心。
關上門後,南夏的眼中仍然有憂慮,雖然對方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認她,可是有時候要誣陷一個人的品德,是不需要證據的。
他們只需要不斷造謠就行,然後一傳十十傳百,於是真相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如今,她就在經受這一些。
這幾個女人不是唯一說她壞話的。
她閉了閉眼睛,臉上顯出了疲憊。
而就在這時,外面的樓下又傳來了很嘈雜的聲音,南夏戴上了耳機,打算不再理會,她最近的狀態簡直太差了,工作效率也變得低下。
她必須要調整好最好的狀態。
畢竟這種藥物對辰辰的病情也有很大的作用。
然而,此刻,鄭琴穿著一件白色的體恤,上面寫著公道二字。
她跪在公司的門口,面前放著一張紙,上面有圖有文字,把南夏雇凶害宋初雪的過程寫得清清楚楚。
只要有人路過,她就開始訴苦道:“我要為我女兒討回公道,Matilda差點害死她,可是沒有人能為她討回公道。”
“我這個做母親的,就只有沖在最前面,只有Matilda被懲罰,才能得到所謂的公正。”
“我就不明白了,Matilda背後到底是誰,為什麼她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