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著她的保鏢不悅道:“鄭女士,我不想傷害你,你還是安分一點。”
他們一直都跟在封景軒的身邊,是以前退役了的特種兵,如果要對付鄭琴,那簡直再容易不過了。
只是他們控制著力度,才不會傷了她。
如果鄭琴再不服從,他們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那就只有她一個人承擔。
鄭琴徹底慌了,她求救地看著封景軒:“景軒,你快幫幫我,初雪是你的妻子啊,她肯定不希望我出任何事情的,你就放了我吧。”
“伯母,你的記憶力有點差,初雪剛才走的時候,已經說了不會管你。”
封景軒冷冷地看著她,語氣冷沉:“我其實也很好奇,初雪這麼善良的一個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母親。”
“不錯,初雪是我的妻子,按理來說,我是應該對你尊重,可你身為她的母親,不僅誣陷她,還來我的公司鬧事,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跟初雪找麻煩。”
是這樣嗎?
可她今天過來時,分明是和宋初雪商量過的。
不。
明明就是宋初雪慫恿她這麼做的,可是最後宋初雪卻又把她賣了,她離開時的眼神非常冷漠,這讓鄭琴有些在意。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過了半晌,她才嘶啞著聲音說道:“對,這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和初雪沒有關係。”
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就是懷疑是Matilda請人謀殺初雪,所以我要為初雪討個公道。”
她看了封景軒一眼,又飛快低下了頭:“我沒有證據,就憑藉著我的直覺,女人都是有第六感,這樣不行嗎?”
“那你說,初雪為什麼走在路上都會被人襲擊,不是她,還能是誰做的。”
“反正我覺得我沒有錯,我是絕對不會道歉的。”
南夏冷笑一聲,真是被鄭琴的歪邏輯給氣笑了。
封景軒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能隨便說。”
“說出來就是誹謗。”
鄭琴所說的這些話,只要南夏追究到底,她就能吃上官司。
男人盯著她,表情和語氣都已經在施加壓力:“真不道歉?”
鄭琴梗著脖子道:“絕對不道歉。”
要她跟南夏道歉,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不知悔改。”
鄭琴抿了抿唇,大義凜然道:“封先生,你可能不知道為人父母有多麼不容易,對於你來說,你身為一個旁觀者,只會理性去分析到底是誰傷害了初雪,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那麼這個人就有可能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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