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這麼解釋,因為他從來都沒害過南夏,卻被扣上了這麼一大頂帽子。
他也不知道南夏當年到底都經受了一些什麼。
“行了。”
南夏的聲音帶著不耐煩,她以為她把一切都攤開了,封景軒就會承認一切,畢竟現在說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但她低估了封景軒的無恥,他還要繼續和自己演戲。
就只有她一個觀眾了,如今演戲還有什麼意義嗎?
“你是想說我精神不正常?所以聽錯了,是嗎?”
南夏眼神冰冷,聲音帶著恨意:“我的腦子很清醒,記憶力也很好,你的聲音還是很好辨別的,就是你親自指使的。”
“那個聲音,我永遠都忘不了。”
封景軒沉聲道:“也許是有人模仿我的聲音。”
這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世界上總有一些人的聲音是相似的,如果有人要刻意模仿他的聲音,極有可能。
按照南夏的話來說,當初是宋雨裳要害她,她那時候有可能請了其他人過來,讓那個人來模仿自己的聲音,讓南夏以為是自己害了她。
這樣也是為了讓南夏死亡的時候,也讓她恨上自己。
宋雨裳的心思真是惡毒。
但她沒有想到,南夏居然沒有死,可她雖活著回來了,卻因為這樣的誤會,根本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才會讓事情變成現在的境地。
封景軒的聲音沉重道:“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看到我的人,只聽到我的聲音?”
“是又怎麼樣?”南夏翻了一個白眼:“你現在又不肯承認了?”
封景軒現在無論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的。
在南夏看來,他就是在為自己找藉口。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他就是一個虛偽的男人,永遠都喜歡給自己所做的事情找藉口罷了。
南夏這次揭穿了他:“你和宋雨裳若不是串通好了,那你為什麼不好好看管她,她現在在C國,過得非常好。”
“你也不用否認,這些事情都是顧思遠告訴我的,他本來還想要查,但後面卻沒有了宋雨裳的蹤跡,她好像已經離開了。”
南夏揚起頭,眼中迸射出冰冷的光:“你當時是怎麼說的?你說你要讓宋雨裳去C國受苦,但她就是去享福的。”
“她做了這麼多壞事,還對孩子動手,你嘴上說著要懲罰她,其實只是保護她,把她轉移走而已。”
“她現在早就已經去了其他地方了,我想一想,你是不是把人金屋藏嬌了?至於藏到哪裡?我可不知道,反正以你的財力,到處都是你的房產,想要藏一個人很容易。”
封景軒怔愣了一下,否認道:“我沒有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