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雨裳還是一副八道的模樣,鈺寶更加失望了,他低聲說道:“你在電話那邊這麼傷心,我一直以為你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才這麼著急地把辰辰給帶出來了。”
“從昨天開始,我一直期待著結果,我希望辰辰和我做完鑑定之後,他就是我的哥哥。封景軒和南夏也都沒有為難我,他們很爽快地讓我帶著辰辰過來。”
“這期間,也就只有封景軒稍微懷疑我,可他最終還是答應了我,可是你呢?你卻欺騙我,這都是你有預謀的,從始到終,這就是一個圈套,是嗎?”
鈺寶越說越憤怒,他起身就要去山洞:“我沒有打算騙他,我要把他帶走。”
“就算是你,也不能做出這種事情。”
“砰。”
一個石頭擦著鈺寶的額頭過去,他的頭偏了一下,才沒有被砸中眼睛,不然他的眼睛估計會被砸瞎。
即便他躲了一下,額頭還是被砸出了鮮血,正在往外潺潺流血。
鈺寶吃痛,他伸手摸了摸額頭,臉上懵了。
宋雨裳以前雖然也經常打罵他,但估計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她對他下手從來沒有這麼狠過。
要不是他躲得及時,這麼一大塊石頭,完全就是可以砸死他的。
可宋雨裳完全就沒有考慮過這些,她對待自己完全就像是對待一塊垃圾。
宋雨裳厭惡地看著他:“你那是什麼表情?你才去了封家幾天啊,你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真把你當成一個人了啊,你不過就是我的奴隸而已,我告訴你,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只能做什麼,你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力。”
“你生來就是有罪的,你只需要記住這點就行了,時時刻刻記住你是什麼玩意兒,不要想著忤逆我。”
“你也沒那麼能耐反抗我!”
說著,她就轉過頭往山洞裡面走去,鈺寶站在原地,他捂著額頭,只覺得疼,鑽心的疼。
這種疼不僅僅出現在腦袋前,還出現在心裡。
他的傷是母親親自砸的,但是母親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絲毫不關心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幫他處理傷口。
也許他現在就算是死了,母親都不會看他一眼。
他突然就想起了南夏,他在封家的時候,只要稍微有點不開心,南夏就會發現,她會專門進屋來安慰他,也會給他買喜歡的禮物。
她非常細心,總能知道他的任何需求。
鈺寶總覺得她對他好是虛偽的,就是在演戲,可是他的母親卻連演一演都不願意。
他的腦子裡面突然冒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要是南夏是他的媽咪就好了。
那他們肯定都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