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封景軒是一個人後,宋雨裳稍微鬆了一口氣,她又開始埋怨起封鵬逸。
要是昨天封鵬逸發出了一點聲音,她就知道自己走錯了,然後她再過來尋找封景軒就行了,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最後也不會和封鵬逸那種噁心的男人發生關係。
一想到她被封鵬逸給
她就覺得很髒。
該死的封鵬逸!
早知道他是一個這樣的蠢貨,她就不應該找他的,她隨便找個男人都比封鵬逸靠譜。
宋雨裳深吸了一口氣,她走到衛生間裡面拿了一個帕子,用水沾濕後,然後就放在了封景軒的額頭上。
封景軒既然不舒服,那麼他起來看到自己悉心照顧他,肯定會很感動。
總是絕對不能讓南夏來占這個便宜。
想到這裡,宋雨裳就起身去叫人熬藥。
她則在鏡子裡面觀察了一番自己,故意將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弄亂,然後又掐了掐自己的唇瓣,故意掐破,還在自己的脖子上掐住了幾個痕跡。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滿意地出來,輕輕把封景軒給推醒了,並且用她覺得最溫柔的聲音,喚醒了封景軒:“景軒,該喝藥了。”
封景軒睜開眼睛,在看到宋雨裳之後,他就垂下了眸子,眸子裡面都是厭惡。
可見,他在醒來的時候,並不想看到宋雨裳。
但是想到宋雨裳手中掌控的解藥,以及他和南夏的計劃,他又只能夠忍耐一下。
不然,他今天根本就不想回到這裡。
想到這裡,男人眯了眯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在看到宋雨裳的時候,似乎有些驚訝:“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沒有去喝藥,而是將自己頭上用來降溫的毛巾拿了下來。
他看上去似乎不記得很多事了,只是擰著眉頭說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不記得了。”
說著,他的眸中帶著疑惑不解。
見此,宋雨裳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給他們下的藥,本來就是能讓人忘記一些事情,封景軒昨晚喝了幾杯酒,想必發作起來稍微嚴重一些。
女人立刻無辜地眨著眼睛,楚楚可憐地說道:“景軒,你就不記得了嗎?”
“你昨晚發燒了,一直說不舒服,我照顧了你一個晚上。”
封景軒看上去有些不信:“是這樣嗎?但是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他看到宋雨裳嘴角和脖子上的痕跡,有些不解道:“你這是怎麼了?”
“這是”
宋雨裳的臉一紅,神色也帶著害羞,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封景軒:“景軒,你真的不記得了嗎?你昨晚又是發燒又是說胡話的,我好不容易讓你的溫度稍微降低了一些,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