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山頂上冷風吹多了,所以病倒了。”
說到這裡,魏純看了白鶴江一眼。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意思很明顯了,就是白鶴江害得商晚星病倒的。
白鶴江難得有點訕訕的,也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他非要上山頂拍日出照,還在山頂吹了那麼久的冷風,商晚星也不會病倒。
而且她最近控制體重,吃得少了,抵抗力本來就有些下降,現在更是直接扛不住了。
“你放心,這次的醫藥費工作室會報銷的,你別想太多,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病養好。”
商晚星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點頭。
接著白鶴江便先回去了,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留下魏純在醫院裡照顧商晚星。
她還貼心地給商晚星買來了清淡的食物,商晚星沒什麼胃口,勉強吃了一點。
等針水打完,她的燒已經退了,醫生開了點藥,兩人便回去酒店。
雖然燒退了,但商晚星還是很不舒服,頭暈頭痛,渾身疲憊,想睡覺。
回房間剛躺下不久,就聽到門鈴響,以為是魏純落下什麼東西,她只能強撐著起來,打開門。
結果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白鶴江。
她有些意見,“白先生?你怎麼來了?”
白鶴江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眼神看上去有些莫名的亢奮。
“沒什麼,就是聽魏純說你已經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你。”他說,“燒應該退了吧?感覺還好嗎?”
商晚星實在是沒有心情應付他,她現在只想躺床上休息。
“燒退了,現在感覺比之前舒服一點,你還有什麼事嗎?”
潛台詞是,如果沒什麼事,我就要休息了。
可惜白鶴江就像聽不懂一樣,“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商晚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只能請他進去了。
她強撐著給白鶴江倒了杯水,轉過身就看到白鶴江舉起手機對著自己,像是在拍照,又像是在看什麼。
她不禁問:“你是在拍照嗎?”
“沒。”白鶴江鎮定自若地收回手機,“剛剛發現信號不太好,所以拿出來看了一下,你手機在這裡有信號嗎?”
“信號挺好的。”商晚星不明所以。
她此刻臉色發白,雙眸因為生病的原因變得濕潤潤的,看上去異常明亮柔和。
臉是蒼白的,但嘴唇卻像是充血一樣紅,加上烏黑披散的髮絲,有一種病態的冷艷,散發著與平時不同的氣質。
白鶴江雙眸緊盯著她,心底抑制不住地興奮。
其實在醫院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生病中的她,別有一番獨特韻味。
若不是怕她覺得自己是變態,他都想當場給她來一組寫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