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鶴春無奈極了,「你說句好話吧!」
但折綰這個人在他面前從不說假話——他更加鬱悶了。
他不免想起了阿琰。阿琰就不會這般。她會寬慰,「誰都有自己的長處,你的長處不在此。」
當時聽了很高興,如今一想,阿琰也是站在三弟那邊的。
折綰已經算完帳了,又站起來,「你要寫對聯麼?」
刕鶴春:「我正鬱悶呢。」
折綰:「那你就鬱悶著寫!」
刕鶴春只好爬起來揮灑筆墨。他如今倒是認可折綰這般的性情了,「你萬事不往心裡去,沒心沒肺一般,倒是讓我羨慕。」
折綰:「大過年的,我不願意說難聽的話!」
刕鶴春被罵了幾句舒坦了,親自去貼對聯。川哥兒被於媽媽抱著到窗戶邊看外頭,道:「川哥兒,你要不要也寫副對聯?」
川哥兒字得不好,很是猶豫。於媽媽道:「少夫人字也寫得不好,她不也在寫麼?」
折綰確實寫了一副對聯貼在了她的別有人間外頭。川哥兒想了想,點頭道:「好。」
但他寫不好,還是怕嘲笑。最後猶猶豫豫的寫了個福字,寫廢了十幾張紅紙。刕鶴春抱著他貼在了東廂房的門上。
於媽媽好不高興,「瞧瞧,大少爺還是愛護您的。」
川哥兒卻並沒有想像中的歡喜。他看向母親,母親正站在庭院裡面跟小丫鬟說話。
那個丫鬟他認識,原本是他房裡的,叫小萱。如今被母親要了過去,已經改名叫萱月。
她提著包袱走的那日,還來他這裡磕頭了。等她走了,於媽媽罵了好一會兒,道:「喪良心的,那是你母親給你留下的人,一個個的,竟然就攀高枝葉去了。」
小萱就是當初於媽媽派出去給折綰報信李姨娘病了的人。
川哥兒如今越發不愛聽這般的話,他道:「母親也給了我別的人。」
有人走,自然有人進。且進的還是小廝。
父親很是贊同母親的做法,道:「從六歲到十六歲的小廝都有,確實是要這麼選才行。」
有了小廝之後,他也覺得自己鬆快許多了。但是於媽媽卻很不喜歡,她說這些人是母親找來的,必定是站在母親那邊。但是他記得很清楚,這是母親叫來父親,壓著父親給他親自挑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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