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兒等的就是這句話,她道:「那咱們一塊?我來去沒有定數,都行的。」
瑩姐兒笑著道:「也行。」
雁雁:「只是我們都是騎馬的,你若是馬車,可能要走快一些。」
李靈兒:「這也不值當什麼,我會騎馬的。」
瑩姐兒就想到她們第一次見面,確實是騎著馬的。
幾人準備結伴而行。刕鶴憫提醒道:「到底是去做客,架子不能太大。」
瑩姐兒:「知曉了。我和雁雁哪裡有過架子?」
刕鶴憫便也放下心來,「也是,你們向來沒有架子。」
女兒又要走了,他很是捨不得,嘆息道:「你從京都回來的時候,便直接來池州,不要先去閩南。」
瑩姐兒:「知曉了。」
但也說不定。說不得她先回閩南看大伯母呢?
刕鶴憫親自送了人出城門,等人不見了才回去。
姑娘們一路上倒是載歌載舞。李靈兒學了胡人舞,瑩姐兒舞劍,雁雁吹簫,三人一路上倒是合得來。等到了誠意伯家,見了四姑母,正好碰見家裡分家。
這倒是來得不巧了。
瑩姐兒和雁雁只好先住在誠意伯家,住了兩天,她發現四姑母發賣了許多妾室。
人牙子來的這天,妾室們哭天喊地的,一個個都抱著四姑母的腿求情,四姑母倒是心善,每一個都給了銀子。
瑩姐兒很是不懂,「上回咱們來的時候,她們對四姑母都敢甩臉色,想來是有仇的。那現在要被賣,怎麼不去求四姑父,反而要求四姑母?」
雁雁唏噓道:「估摸著在她們心裡也是明鏡一般的,知道誰是罪魁禍首。」
瑩姐兒:「……也是可恨,也是可憐。」
倒是四姑母將人都發賣之後,整個人都顯得沒精打采的,笑著招呼她們道:「這次是真不巧了。」
瑩姐兒和雁雁都訕訕的。
兩人便沒多留,等拜訪了誠意伯家的長輩,她們就先離開了。一路緊趕慢趕,回了閩南,大伯母和孫家姨母已經在等她們了。
兩人多月不曾歸家,見了人就叫喚。瑩姐兒被折綰摟在懷裡走,好奇問:「怎麼這般晚才回來?」
瑩姐兒:「先是在路上耽擱了,留在了池州看雪。結果一直沒下雪,便一直在雪下村——大伯母,還有人在雪下村碰見了雁雁姐,想著求娶呢?」
折綰眨了眨眼睛,「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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