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千瀟悶悶不樂。
「這都有一個多月沒見他來喝酒了。工作日晚上不來,周末也不來了。」
切!林千瀟輕笑一聲:「不跟我們玩了唄!」
顧淮輕巧坐在一旁沙發上,打量了眼莫名負氣的林千瀟,抿嘴微笑,搖搖頭:「大頭瀟,你能不能別跟個三歲小孩一樣?成天就知道誰和誰玩,誰不和誰玩。」
林千瀟語噎,沒有說話。
「你應該慶幸,他終於緩過來了,不酗酒了。」
「是不酗酒了......」林千瀟砰地一聲將手裡的酒杯放置在玻璃桌上:「現在更瘋了。」
顧淮一頓,須臾好奇笑道:「怎麼?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林千瀟嘴硬。
「你一天到晚遊手好閒,你會不知道他去哪了?」
「老子遊手好閒,也不至於成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轉!老子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見顧淮狐疑地瞄著自己,林千瀟側開身,白了他一眼。
「林千瀟。」顧淮用一種頗有些認真的神情看著他,沉緩道:「做錯了事就該道歉。」
空氣中靜默半瞬,很快林千瀟聲音抬高八度:「你讓我和那姓沈的道歉?」
「誒誒!」顧淮擺手笑道:「我可沒說是沈宜啊?」
林千瀟見被他擺了一道,脖子紅到後腦勺,暗罵了一嘴。
顧淮輕笑看著他:「你看,在你心裡,其實知道自己錯了,就是死鴨子嘴硬死不認錯。」
林千瀟低著頭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猶豫道:「那姓沈的連從謹都沒辦法原諒,我去認錯,不是上趕著被打嗎?」
顧淮抿抿嘴,淺笑道:「你去道個歉,人把你當個屁放了,這事也就過了。」
「從謹就不一樣了。」顧淮不知想到什麼,眸色泛出幾許無奈,嘆了口氣。
*
隔了一周,周六下午。
街對面咖啡廳,那個身影重新落座。
蔣沅嚼著口香糖,合上了電腦,對花園內正在給客人拍照的沈宜打了聲招呼,出了工作室。
她經過對面大街,進了商廈,上至三樓咖啡廳。
腳步緩緩接近,她隔著咖啡廳內的吊蘭綠植屏風,逐漸看清了靠窗坐在沙發椅上的身影。
她眉頭微挑,微微有些吃驚。
這張臉,並不算完全陌生。
周從謹視線從對街花園收回,輕瞟向一聲招呼不打,徑直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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