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小腦袋瓜里想的是這個。
他笑道:「那些賓客的禮物和紅包,你數得過來嗎?」
沈宜闔了闔眼,心道也是。
「那誰來數?」沈宜問。她並非好奇錢財的多少,不過是想嘗試下新婚夜數錢的有趣經歷。
「有記帳員。」
哦。沈宜點點頭。
數錢的事情算泡湯了,沈宜沒了期待,加之白天喝了點酒,酒精卷夾著睏倦,很快勾起了睡意。
她不願下地走路,於是縮了腿,腳從周從謹手中滑出,身體轉了個方向,爬到周從謹懷裡,手繞過他腋下抱住。
臉貼在他胸口打了個哈欠:「我們去洗漱睡覺吧。」
意思是讓他抱著自己去。
周從謹垂眸看著她小雞啄米般的眼皮,手捧起懷裡人的臉,抬起來正對著自己,捏了捏她下巴:
「小宜,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什麼?」沈宜睡眼惺忪道。
「洞房花燭。」周從謹呼吸噴在她耳側,另一隻大手在她身上某個部位捏了捏,沈宜猛打了個激靈,睡意如枝頭雀鳥霎時被驚散。
她羞地將他在身上搗亂的大手抓住:「你......」
「......你不困嗎?」
「不困。」周從謹雙眸炯炯有神。
「那你......你不醉嗎?」
「不醉。」
沈宜觀察著頭頂目光灼灼的人。那麼多人上來給他敬酒,甚至他還替自己擋了大部分酒,到現在卻依舊清醒,沈宜心中咂舌佩服。
她知道周從謹酒量一向很好,卻不知道他白日其實有在暗自控制酒精攝飲,只是因為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從謹被她手捏著,順勢引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打了領帶的領口。
「老婆,幫我解開好嗎?」
兩人晚間又換了一套西式的敬酒婚服,她穿的是一套簡約的復古婚紗,周從謹穿的則是一套極為考究的復古西裝,里三層外三層,複雜又嚴謹。
沈宜望著他紐扣繫到最上一顆的領口,突然起了興致,應了一聲「好」,從他身上爬起來,面對面坐在他腿上。
手指靈巧地解開他的真絲領帶,抽掉丟在一旁,他的襯衫領口很快敞開了些,露出脖頸處一點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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