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裡逃生後他往下瞄了一眼,氣到差點失聲:「你他媽怎麼還在外頭?」
陸嶼行低頭擋住他的視線,粗重的呼吸落在商玦耳邊,腰身緩慢有力地往下塌了一寸。
商玦抽著氣,張嘴咬住陸嶼行的鎖骨,犬齒半點不留情地陷進皮肉,妄圖把自己的痛苦轉移到另一個身上。
他在陸嶼行的鎖骨和肩膀上留下幾個深深的齒印,直到更深的夜晚來臨,商玦開始輕輕咬自己的手背。
陸嶼行用腦袋把商玦的手蹭開,說:「別咬,我喜歡聽。」
……
後半夜,陸嶼行嘗試拉商玦去洗澡。
買的保險套質量不大好,他抬著商玦一條腿,檢查裡面,不太放心:「好像弄進去一點。」
商玦眼皮在打架,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含混不清的聲音。
陸嶼行把他上身抱起來,「去洗洗吧?」
商玦努力撩起眼皮,「想殺人能不能換個方式,我不想被困死。」
臥室里一片狼藉,陸嶼行掃了一眼,不做掙扎了。
他把商玦圈進懷裡,淺淺親了幾下,商玦就睡熟了。
*
第二天中午,商玦在腰間溫柔的揉按感中清醒。
陸嶼行在幫他按摩腰部,見他醒來,問:「哪兒不舒服?」
商玦迷濛地動了下身子,隨後一張帥臉徹底扭曲。
陸嶼行重新問了一遍:「哪都不舒服?」
商玦沒吭聲,賣力地給自己翻了個面,趴到陸嶼行腿上由著他幫自己按摩。
緩了會兒,他說:「我得歇兩天。」
「嗯。」
商玦想了想,「三天吧。」
「……」陸嶼行這回「嗯」的有些勉強。
商玦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發現手腕上還掛著條襯衫。
這條襯衫已經被折騰得沒法看了。
他舞動了一下手臂,像揮舞旗幟似的把那條皺巴巴的襯衫晃了兩下。
陸嶼行把他已經變成手環的襯衫從商玦手腕上摘下來,被昨晚蹭得全是褶皺,他團了團將其抱在懷裡,像抱了個很喜愛的毛線團。這狗東西這會兒看起來倒像只睡飽了的大貓。
「我買了點藥。」他說著,從床頭拿了支軟膏,「但得先洗個澡。」
「……」
商玦動了下腿,疼得他開始後悔昨夜犯懶,「早知道昨晚就該去洗的。」
他忍著疼和彆扭的異物感,自強不息地從床上爬起來。陸嶼行沒等他下床,過去把他打橫抱起來,往浴室走。
艱難地洗過澡上過藥,商玦又睡了個回籠覺。
陸嶼行把臥室收拾過,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等商玦睜開眼睛,問:「昨晚就沒吃飯,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