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深入人心,所謂的三綱五常君君臣臣也就能制約下那些聽這一套的人。
「他們這趟來大概也就是來看看情況,試探下你我是怎麼想,畢竟光指著一個孩子似的七皇子,可不足以壓制他們的野心。」
元貞非常贊同:「所謂學得文武藝,賣給帝王家,即使要投來,他們也想賣個好價錢,自然要且觀後續以及其他人的選擇。」
說到這裡,元貞苦笑了下:「當初我打著蕭杞的名頭,也是事從緊急,想儘量統合能統合的勢力,以此來威懾北戎。如今局面已成這般,他的作用倒不大了。」
「大舅可不這麼想。」
楊變把當日蔣拯提出借七皇子的名,統合剩下的禁軍和官員的事說了,包括他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說是自己的想法。
元貞想了想道:「那些官員用還是可以用的,就看怎麼個用法,以及他們最好能認清自己,若還打著想官復原位,把朝廷又挪了個地方的想法,怕是想錯了。」
提到這件事,楊變想起賀虎稟報的一件事。
「因為倉促,北戎在內城搜羅得並不仔細,皇親國戚里有一些人倖存下來了,其中也包括幾位出嫁的公主。我估摸著,要不了多久,她們就會來找你。還有那個錢婉儀——」
楊變頓了頓,皺眉道:「此女甚是有心機,她估計是防備著我,北戎大軍撤離後,竟一直沒有露面,直到我與畢松等人出發時,她突然跑了出來,說自己是七皇子親娘。一路上她對畢松二人甚是和顏悅色,一副她兒子要當皇帝,自己馬上就是太后的嘴臉,我沒讓她進城,還留在城外軍營里。」
元貞眨了眨眼。
這人竟沒被擄走,也沒死,還活著逃出來了?
「你要是不方便處置,此事我來辦?」楊變又道,也是想著中間還夾著一個蕭杞,怕元貞不好處置,輕不得也重不得。
元貞卻搖了搖頭:「無妨,人就先放在穎昌吧,見不到她兒子,她也作不出什麼事來。」
正事說完,元貞就想睡了。
楊變卻起來了。
「你不用晚飯?」
元貞這會兒只想睡,不想吃。
「我困,讓我先睡一會兒再說。」
「該不會我不在家裡,你成天吃飯不按時,忙起來就可吃可不吃?」
這——
似乎看出她心虛之色,楊變捏了把手下的軟肉:「怪不得我說你最近瘦了不少。」
偏偏他捏的地方不是別處,元貞黑著臉扒開他的手,道:「我以前也這樣,也就孕後變了些,現在倒嫌我瘦了?」
「我怎麼可能嫌棄你?」
他親了親她鬢角,親昵地又捏了兩把,「小巧玲瓏,甚是可愛。我就是心疼你,你瞧瞧你瘦的,臉都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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