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抬起雜誌掩面大笑,再放下雜誌的時候,等候已經的斯江放出了大招,歪著頭一點一點地在他面前跳起了舞:「我采的蘑菇最多,多得阿哥屋裡擺勿牢,噻籮籮哩噻籮籮哩噻噻籮籮哩噻籮籮哩噻!」
三根細長的小蘑菇定格在景生的鼻子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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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洗好澡,斯江剛坐下十分鐘,渾身就又黏得得,她不停地搖著蒲扇,給自己扇三下給對面的景生扇三下。電燈泡下頭又好幾隻蚊子飛來飛去,時不時嗡嗡嗡繞到她書上。
景生拿了盤蚊香點著了放到桌腿邊,拍了拍斯江的腿:「當心覅燙著,眼睛看一看,蚊香在這裡。」
「唉,這幾天蚊子多得要死,煩死了。昨天帳子裡有隻蚊子一直叮我,起來打了好幾次也沒打到,竟然吸飽了我的血睡在我枕頭邊上。」斯江啪啪兩巴掌,打了個空氣,抬起腿來給景生看:「你看,太不公平了,你和南南被蚊子咬了就是一個小紅點,我被咬了就是一個大疙瘩還癢得要死。」
「因為你臭烘烘?」
「你才臭呢,蚊子是聞到我血香好伐?哼。」
「你哪裡香了?」景生一邊做物理題目一邊笑:「下午你不是盯著自己咯吱窩聞來聞去的。」
斯江瞠目結舌,半晌靠到他身邊難為情地低聲問:「阿哥,你能幫我個小小的忙伐?」
「嗯?」景生納悶地看著她臉上的紅雲迅速燒到了耳朵和脖子。
斯江猶豫了一下,聲如蚊訥:「大家都說有狐臭的人聞不到自己的臭味,你幫我看看,我會不會有那個臭味道呀。」她迅速抬起胳膊在景生面前晃了一下,緊張地問:「有伐?」
景生:「???」
斯江飛速地又晃了一下,緊張得簡直要哭出來了:「阿哥?!到底有伐?你說真話啊——」
「肥皂香味,還有一點點汗味。」景生全身毛孔倒立,不由自主地後仰著靠在了椅背上,轉開了臉,感覺到自己臉上也燒了起來:「你瞎想八想啥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狐臭,沒有。」
他的表情和動作讓斯江眼圈都紅了,這麼嫌棄還說沒有,阿哥肯定是怕說了真話讓她丟臉。越描越黑,斯江被自己嚇得手腳冰冷,她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會和那麼可怕的味道有任何關係,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注意過呢,難道是今年才有的?和發育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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