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火車前剛拉了屎,好大一坨,差點潽出來了!」斯南驕傲地比了個形狀:「我一拉完火車就準備進站鎖廁所了。」她轉向顧北武科普鐵路常識:「阿舅,你知道嗎?原來我們的粑粑是直接拉在軌道上的,因為火車速度太快,那個氣流唰地一下就把它們分解了,所以千萬不要追開得很快的火車,一邊追一邊喊就一邊吃屎,哈哈哈哈哈。」
景生不由得看向延伸向遠方的鐵路,陷入了沉思,斯江和斯南果然是親生的兩姊妹,體重永遠和粑粑密切聯繫,連量詞都用得一模一樣,這就叫血緣的力量?
「啪」的一巴掌,顧西美把斯南扯了下來,笑著和善讓北武打招呼,說北武去了美國兩年怎麼一點也沒變,走到站外忍不住問善讓是不是懷上了,一問就想到顧北武才剛回來,立刻懊惱地描補道:「你看我這腦子糊塗掉了,就看著你比前年好像胖了點」。善讓一愣:「嗯,大概在北京吃麵食多,是胖了好幾斤。」
斯南回過頭來做了鬼臉:「我姆媽坐再多次火車也認不到乾爹乾媽乾哥乾姐,她專挑別人不愛聽的說。小舅媽你一點也不胖,小舅舅就喜歡你這樣的。」
「誰像你啊,一天到晚嘴上抹了蜜。」西美倒不生氣被斯南拆台,因為這兩年被拆慣了。
斯江沒來接站,因為斯好昨天吃了兩根奶油雪糕後開始拉稀,變得特別嬌氣黏糊,幾分鐘看不到阿姐就哭著滿屋子找,不肯坐馬桶來不及奔公廁,褲子髒了好幾回,地板上也弄得一塌糊塗,夜裡發起高燒來,把一家人折騰得疲於奔命。今天早上小胖子躲在窗簾後頭不肯出來,被斯江抱出來時好一頓哭,一看,窗簾下頭又是一灘,好在退了點燒,額頭摸著沒那麼燙了。北武和善讓把窗簾拆下來洗乾淨後趕來車站接人,顧阿婆和斯江在家拾掇斯好。
景生再多的心事,都忍俊不禁扯了扯嘴角,好了,這三姐弟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和粑粑幹上了。
一聽斯好病了,顧西美恨不得肋插雙翅。
「兩根雪糕,一根是我買給他吃的,一根是去他阿娘家,阿娘給他吃的。」北武扭頭道:「跟斯江沒關係。」
西美一怔,訕訕地道:「我怪斯江做什麼。」
東文、景生、斯南和北武四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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