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琳娜慌張地躲到床尾:「不關我的事。」
「景生!你沒事吧——」周善禮一臉歉意大步流星走到景生面前,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操!你真的沒事?」
「周叔叔,放心,我沒事。」景生鬆了口氣笑了起來,「你們總算來了,這邊公安局的還沒到。」
十幾個男人有條不紊地開始封鎖現場,一高一矮兩個中年男人大步走到景生面前,接過景生手裡的那瓶藍精靈,轉頭看向吳琳娜:「剛才竊聽器里一直跟你說話的就是她吧?」
吳琳娜面無人色,癱在地上:「什,什麼?」
景生不再理會她,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硬中華遞給高個男人:「嗯,是她。剛剛她說XX□□案是一個姓吉的安排的。跳樓的事醫院裡的那個女的已經都說清楚了,不過毒品的上家她還沒說,應該不難問出來。」
高個男人打開硬殼中華的蓋子,粗暴地撕開半邊封口,掏出三個紐扣電池似的東西,嫌棄地瞪了周善禮一眼:「你TM夏天急吼拉吼地要了這玩意,不是跟你說了回頭讓我們專家給你重新整個英雄鋼筆那樣的?你人呢?死哪兒去了?」
景生趕緊解釋:「是我一直沒給周叔叔,上次去DG也派上用了,特別好,所以那個法官後來才判得特別重。」
周善禮狠狠瞪了景生一眼,用了你的鬼!司機小印回來都說了,一次也沒用上,他白學了。
景生睜眼說瞎話,臉上一熱,第一次在DG吃了大虧,他第二次去DG前,顧北武特地找周善禮討了一套最先進的竊聽設備以防萬一好做證據,但他覺得太麻煩武警小印,就沒用,幸好有驚無險。這次一感覺不對,他就拿了出來,來崑山前特地把監聽設備裝在了麵包車後備箱裡蓋上一堆雜物,傍晚三言兩語試出符元亮不太對勁,衡量一番後立刻打電話給善讓,隨後再打電話聯繫上了善禮,兩人商議定,景生把車鑰匙和麵包車留在那個賓館,竊聽器塞在煙盒裡隨身帶著。
周善禮緊趕慢趕,抓著人就往崑山趕,九點半拿到車,通知景生開始幹活。景生先去醫院,半個小時就問出了跳樓那天的真相,沒想到竟然扯上了吸毒販毒,善禮這邊市局的人又立刻通知省廳和上海的緝毒大隊。
小小竊聽器終於派上了大用場,總算沒枉費周善禮動用了這麼大的人情。
「呵呵。」高個男人把竊聽器收進黑色小公文包里,「小伙子可以啊,你這次立功了,市緝毒大隊的胡隊一個小時前到的,已經去醫院把跳樓那女的帶出來了,喂,老孟,你們省廳不行啊,開車開錯路,到現在連個緝毒大隊都還沒成立——」他低頭看了看腰間BB作響的中文機,撈上來一看,「冊那,那什麼破雞窩還不讓封?人也不給抓?你們省廳的文件呢?趕緊送過去啊!」
省公安廳的老孟從屍體邊上抬起頭來,憋屈地對邊上的年輕人吼了一聲,「你,趕緊跟老邱去跑一趟,地圖看仔細了!還有,這邊市局怎麼回事,報警報了三十分鐘,人呢?一B吊糟!」
周善禮屁股後面插著的大哥大跟著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就心虛地把景生拽下了樓。
「噯,碰上頭了,這不剛剛碰上,什麼叫不及時跟你匯報?放心,景生沒事,真沒事,你交待的事哥什麼時候辦砸過?肯定保護啊,行了吧?嗐,得得得,你自己跟他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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