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頭「啪」地彈了回來,斯南往邊上挪了挪,斟酌了一下詞語:「有點難看。」
佑寧抬手遮住臉。
「不許笑!」斯南踢了他一腳,「我不會嫌棄你的。」
「謝謝儂。」
「多看看會不會就看慣了?」斯南抱住膝蓋,「奇怪,我真的喜歡你的,真的想做的,怎麼會緊張呢?」
「可以試試一日三省吾身。」佑寧發出誠摯的邀請。
「要是我去問阿姐,你會不會覺得怪怪的?」斯南又突發奇想。
佑寧想了想:「應該還好——但如果你要和室友談這個事,涉及到我的部分能不能有點保留?」
「我怎麼可能跟她們說——」斯南話說了一半,縮了回去,「說也只會說一點點啦,不會影響你為人師表的。」
「你們女生連這個都會坦誠相告?」
「你們男人不會嗎?」
「我肯定不會,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那你幹嘛同意我告訴阿姐和寢室里的人?」
「我不會,不代表我有權利限制你啊。」
「你要是不願意,你就直說,我就不跟她們說。」
「你自己的想法是最重要的,」佑寧笑著把她的腳抱進懷裡,「我永遠和你站一邊。」
「那你又說什麼涉及你的部分不能說?聽著就是不樂意我說唄。」
佑寧想了想:「涉及到我身體器官的具象部分,我認為只有你有權利知道、談論、摸索。這是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隱私。至於我的行為給你造成的感受,是屬於你的,你做主。」
——
後來斯南承認,趙佑寧是對的。
「啊——太好了南南,你真的長大了!」得知這場血案的經過後,斯江又驚又喜地要擁抱阿妹。想起她和景生的初體驗,斯江又想笑又想哭,「這個我知道,真的很疼很疼很疼。」
「好什麼好啊,你知道什麼啊?我都快疼死了。」斯南嫌棄地推開阿姐,一轉念覺得不對,打量了斯江一番,「我這個不是家族病吧?你也有?」
「過分緊張的確容易引發,但我沒你這麼嚴重,給我看看你的病歷卡,醫生怎麼說,開藥了嗎?」斯江認真地看完病歷,又從景生床下拖出滿是灰塵的紙箱,搬出一大摞雜誌,耐心地翻找起來。
「我記得哪一期《大眾醫學》上有說過治療方案的,大概有千分之五的女人會發生這個問題,還分好幾級,治療方式也不同。」
文章終於找到了。
斯南甚為不解:「傷害迴避行為?嚴格保守的道德教育?對性反感?阿姐你覺得我有嗎?」
斯江認真思考後點頭:「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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