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根本沒有理會他:“在孤兒院的時候他看清楚了你的一些本質。我想你上學的時候他不像其他老師那麼喜歡你。”
慕羽又聽見了那個東西在管道中蠕動的聲音,它的殺意幾乎要將城堡的牆穿透了。
“你不應該感到害怕。”慕羽說出口令走入公共休息室,火爐已經熄滅了,位於地窖的休息室仍然寒冷,她像是沒有看到湯姆里德爾陰沉的臉色,“你應該興奮。你被最偉大的白巫師忌憚著,這多麼好玩。雖然我敬佩他,但不妨礙如果有機會我想和他玩一場遊戲,或者….下一盤精彩的棋局….”
慕羽的魔杖冒出一簇火苗點亮了休息室的壁爐。她懶散地窩在沙發中,拿出書繼續研究如何製作傀儡。火光在女孩的臉上,投射出了幾縷瘋狂。這些許瘋狂卻又和半躺在沙發上翻動書頁的恬靜女孩相矛盾。
湯姆里德爾想湊得更近一些去觀察這樣的矛盾。
“你不害怕鄧布利多,”他透明的身子靠在了另一頭的沙發上,“你畏懼的是另一個人,你的…..爺爺。”最後一個單詞他說得尤為拗口。
慕羽翻過一頁:“不是畏懼。”
她不肯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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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爭執
“達芙妮,我認為你的論文沒有太大問題,一些小瑕疵我已經標出來了。”慕羽將一卷羊皮紙還給她。
“羽,你簡直是一個天使。”達芙妮看了一眼羊皮紙上多出的工整清秀的筆記。她隨手將魔藥課作業放到一邊,“你暑假肯定回家了。”
“當然,”慕羽端起放在小几上精緻的茶盞啜了一口,看著達芙妮一副猶豫的樣子也知道她對於怎麼將話題引到目的上十分為難,“你呢?你們一家人住一起一定很熱鬧。”
“也沒有那麼熱鬧,我們的房子也在山上,周圍既沒有麻瓜也沒有其他巫師,” 提到那座房子時達芙妮整個人都柔和起來,少了很多平時看上去的世故。
“我們在庭院裡種滿了不同的花。小時候我和阿斯托里亞為著花的事情還打過架。阿斯托里亞喜歡百合,我喜歡風鈴草。最後還是爸爸把花園一分兩半我們才不鬧矛盾了。只是花園裡面的地精很煩,他們總是喜歡將好好的花園弄得亂七八糟。阿斯托里亞還哭過鼻子….”
一提到阿斯托利亞她就像打開了話匣子。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童年的趣事,比如阿斯托里亞從前一直想要一根魔杖,達芙妮悄悄偷了母親的魔杖給她玩,阿斯托里亞炸了一個衣櫃。她試著給阿斯托里亞做生日蛋糕,卻差點把房子燒了。她去年出發來霍格沃茨時阿斯托里亞在火車站哭得稀里嘩啦….
慕羽認真聽著她每一句話,沒有一點不耐煩。達芙妮過了好久才發現她說得過於多了,差點忘記了她原有的目的:“抱歉,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