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最偉大的白巫師謀算到了方方面面,在這樣明顯對鳳凰社極為不利的局面下,他居然憑藉著實力與謀劃勉力將棋局扳平。
之前束縛著其餘人的雕像和繩索在鄧布利多幻影移行的那刻便直接消散。
“鄧布利多又一次可恥地逃走,帶著他那群冥頑不靈的追隨者,他們的龜殼終將成為我們的領地,”沒有鄧布利多在場湯姆里德爾始終是高傲冷酷的,他拉著慕羽站在了中央,俯瞰著至今不敢抬頭看他們的人,語氣的惡劣暗示著因鄧布利多帶人逃離產生的惱怒,“但願你們的選擇與忠誠,不會因為懦夫而搖擺。”
他的手掌沾滿了她的血。
真奇怪,似乎他對她的傷感同身受,似也有一道暗傷留在了體內汩汩流著鮮血。
慕羽感到有一股異樣的魔力順著兩人交握的雙手流入,強勁霸道的魔力直接壓抑住了反噬。她想掙開,無窮無盡的意外總是逼使兩人不得不短暫的跨越界限,她必須學會克制。
一次次跨越,一次次犯禁,只會讓她越發在界外流連,太危險了,她會捨不得...
虛弱使她難以掙開,現在也不是時候。
底下的人唯唯諾諾地應和。他們其實並不蠢,清楚明白大概鳳凰社所言非虛。
可是誘惑太多了。法脈,地位,財富,權力,正大光明行走在陽光下,成為萬千麻瓜崇敬仰望的對象,全是他們無法拒絕的條件,與此相比似乎信仰只是一筆微小的代價。
況且他們也算見證了戰況,連鄧布利多也...
死亡的威脅會讓人失去更多頭腦。
“我們...自然願意效忠,丟掉恥辱的保密法,”終於有了第一個人徹底放棄了信仰,將尊嚴踩在了地上,為著虛無的理想極近諂媚,“請求神靈守望我們的理想。”
里德爾撫著魔杖,對著這樣的說辭不置一詞,越是停頓,所有人便越是恐慌。
縱是有魔力的支撐,越發嚴重的反噬也讓慕羽極其難受,兇險的反噬也順著他送進來的魔力攀爬。
不知是否是因唾手可得的權力產生的快感,他沒有鬆開。
“把人帶上來。”她始終是柔和的,一點也看不出體內正經受的折磨。
至少除了鄧布利多意外出現,其餘所有都在按著他們的劇本走。
烏姆里奇直接被扔在了地上,阿茲卡班將她折磨得不輕,她蜷縮著,小聲嗚咽著,卻是連求饒都不敢了。
慕羽蹲下身,用魔杖撩開凌亂的頭髮。她喜歡毫無遮擋地觀看獵物的所有掙扎與絕望,將其轉換為難以言喻的愉悅。
從很小開始她便體驗到了這般愉悅的快感。
“這個人,”她的嗓音飄渺若雲霧,聽上去和將要發生的事絲毫沒有關聯。這件事她是最適合去做的,也只有她能做,“自作聰明地違背我們命令,丟掉了至關重要的學校,放任學校成為迷途羔羊的庇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