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發現這兩個男人都在看他。
腦袋發懵的容今不理解他們為什麼都要看自己，眼神還那麼奇怪。
裴竹行往杯子裡倒了一半果酒，放在容今嘴邊問：「容容想喝嗎？」
容今點點頭，動手想自己拿杯子。
裴竹行壓住容今的手，說：「就這樣喝。」
容今滿腦子都是果酒甜甜的味道，哪還轉的過來，紅潤的嘴唇微張，對著杯子的位置露出一道細縫。
裴竹行恨不得自己成為這個杯子，被容今含在嘴裡。
容今小口小口喝著果酒，壓根想不到餵他酒的男人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裴竹行將酒杯傾斜，看容今喝酒看得入迷，一不小心傾斜的弧度過大，酒撒在了容今的脖子上。
「咳咳咳……」容今嗆到了，咳了好幾聲。
裴竹行連忙放下杯子，給容今邊拍背邊道歉：「對不起容容，都是哥哥的錯。」
說話的過程中，他的眼神不由看向容今白皙的脖子。
果酒順著脖子往下落……
裴竹行喉結微動，用袖子擦了擦容今的脖子。
容今緩過來後呆呆地坐在凳子上。
裴竹行知道他這是喝醉了，便帶著容今起身說：「我們先告辭了，衛大人下次見。」
「嗯。」衛清慈看著裴竹行攬著容今離去，眸中神色不明。
裴竹行扶著容今坐上馬車，沒有外人在，他也不再遮掩。
「容容，喜歡哥哥嗎？」
容今老實回答：「不喜歡。」
「……」裴竹行：「為什麼不喜歡？」
容今：「就是不喜歡。」
裴竹行深呼吸，又問：「那容容喜歡誰？」
容今眨了一下眼，怔了幾秒回答：「喜歡七七，喜歡媽媽，喜歡謝……謝。」
「七七是誰，媽媽又是誰？還有謝謝？」
容今說：「七七是七七，媽媽是媽媽，謝謝……不知道。」
跟醉鬼說不清。
裴竹行還想說什麼，但是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裴竹行心想，算了，容容的心遲早會屬於自己。
夜晚，色鬼又來了。
他對著容今的嘴又親又舔，弄的容今委屈地皺著眉。
色鬼質問他：「裴竹行親你了嗎？」
色鬼不給他回答的機會，又親上的容今的唇。
「嗚……走開。」
色鬼變本加厲地親，呼吸越來越重：「容容，不喜歡嗎？」
沉睡的容今給不了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