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之說話一點都不算數,說好的親一下,卻親了好幾分鐘。
「容容,你好甜。」
陸鳴之說著輕輕咬上容今的下唇,還故意用虎牙廝\磨。
「別親,唔……」
容今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陸鳴之又親了上去,親得容今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壞狗很不聽話,容今抓住陸鳴之的頭髮,想讓他鬆口。
曖昧的一幕被匆匆趕來的沈照安看個正著,他咬牙切齒大聲說:「你們在幹什麼!」
容今在看到沈照安後控制不住地緊張起來,有種自己瞞著家裡的丈夫外出找人,卻被丈夫發現的感覺。
呸呸呸,他在瞎想什麼。
陸鳴之放過了容今的唇,眼神格外有侵略性,看得容今頭皮發麻。
他撇過眼,對上了沈照安噴火的眼睛。
容今伸手擋住臉,算了,還是不亂看了,怪嚇人的。
沈照安方才的聲音太過響亮,惹來了一堆看熱鬧的人,陸鳴之壓下心中不滿,帶著容今離去。
沈照安氣炸了,追上他們牽住容今的左手,想把容今拽進自己懷中。
陸鳴之緊緊握著容今的右手,不讓他拽走。
夾在中間的容今感覺很丟臉,匆忙鬆開他們的手跑了。
「傻逼。」沈照安罵了他一句扭頭去追容今。
陸鳴之氣得也罵他:「腦殘!」
容今一直跑到院子裡才停下,小口小口喘著氣。他摸著腰間的玉佩,心想這都是什麼事啊,怎麼沈照安也追上來了。
容今剛想到這裡,沈照安就走到他面前說:「容容,我找到你了。」
「你怎麼找到我的?」
沈照安誠實道:「我師姐幫我找的。」
「師姐?」容今想到了白忘久。
「嗯。」想起他那不靠譜的師姐,沈照安臉色難看了一瞬。
「我的師姐名叫白忘久,容容應該認識吧。」
還真是白忘久啊,容今道:「認識,她怎麼幫你找的。」
「我讓師姐轉告容容在外面等等我,我馬上就到,結果……」
馬車遠去後,白忘久總算記起她忘記說什麼了。
「壞了,師兄,我們可能要回去一趟。」
白忘久再趕回去,已經不見容今的身影了,在周圍找了半天沒找到,最後等來了沈照安。
「容容呢?」
白忘久含糊道:「那個,其實,師弟我還可以幫你找人!」
「不過需要三天,我得三天才能算到小可愛在哪裡。」
白忘久說話算數,三天後算出容今即將到達陵州,沈照安騎著馬趕往陵州那邊,哪怕大雪天也在趕路。
誰知好不容易找到容今後,卻看到容今被陸鳴之親得嘴唇紅腫。
「容容,」沈照安萎靡道:「我走了好久才找到容容,天很冷,我的手都凍僵了,思念了容容無數個日夜,容容,我可以親你嗎?」
陸鳴之聽到這句話氣得牙痒痒:「說那麼多目的還不是為了親容容,容容你別信他,他在賣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