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我要消極怠工。
他默默地想,今天,誰也別想逼我上班,這個魚,我摸定了!
如是想著,他將什麼任務啊,什麼系統啊,都給拋到了九霄雲外,而後,這就在夢裡與周公相會去了。
.
後來的幾日,陳宴都絞盡腦汁地引誘零號跟他出去,而首席似乎也隱隱約約地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不過,這人卻並沒有出手制裁他,而是頻繁地約他談話。
雖然陳宴最受不了這種洗腦一樣的演講,但是,首席畢竟是上司,他於是只好捏著鼻子聽了。
不過,雖然聽是聽了,但是,他全程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可以說首席完全就是演講了個寂寞。
他這個樣子,倒是像極了班主任教訓不良少年。
這邊的首席越教訓,陳宴越變本加厲。
他幾乎是明目張胆地帶著零號翹班,甚至很晚才回研究所,導致首席為零號準備的n堂洗腦課程,都直接胎死腹中。
對於翹課這種事情,陳宴是極其熟練的,畢竟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三好學生。
而今日,便又到了陳宴為零號上課的時間。
陳宴其實很不能理解,都知道自己有問題,而且還頻繁地搞出一些小動作來,首席為什麼不直接制裁他呢。
直接制裁他的話,他至少會收斂一些——從明目張胆地搞小動作,變成偷偷摸摸地搞小動作。
陳宴來到了S-001。
他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那巨大的水缸前,而後敲了敲玻璃,言簡意賅,「走嗎?」
「走。」
零號回答得十分乾脆。
畢竟都這麼多次了,他也早就習慣了。
而且,如果他選擇不跟著陳宴出去的話,陳宴就會像首席一樣,發表自己那「感情真摯」的超長演講。
為了不讓自己的耳朵受此折磨,他還是跟著陳宴出門吧。
嗯,絕對不是他自己想要出去的,他發誓,絕對不是。
零號在內心強行為自己這翹課的行為開脫。
「就知道你小子想要出去玩。」陳宴得意一笑,「今天我們玩個大的!——挑戰半個月不回研究所,來不來?」
「......」他這話給零號干沉默了。
「誰不來誰是傻缺。」陳宴用了一個拙劣的激將法。
說實話,這一次,他是想要光明正大地叛出研究所。
畢竟,這個研究所一點也沒有人性,要是零號真一輩子待在這裡的話,說不定會被這裡的研究員折磨致死。
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瘋子一樣的首席,誰也不知道首席這個煞筆會做出些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綜上所述,還是早點離開這鬼地方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