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陳宴又不在,當然是他想幹嘛就幹嘛了。
如是想著,阿鋸大搖大擺地走上前去,而後大爺一樣地躺在了陳宴往常所躺的搖椅上。
啊,真是該死地舒適啊!
他忍不住熱淚盈眶,也無怪乎平常陳宴那狗逼,那麼喜歡躺在這兒。
雖然現在已經中午了,該吃午飯了,但是——反正陳宴這狗東西又不在,他不做飯又能怎樣呢,略略略。
廚子今天不做飯,陳宴總不能從千里之外趕回來催他做飯吧?
他於是悠閒地喝了一口桌子上的飲料,而後吧唧吧唧嘴。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
他全身放鬆,癱倒在躺椅上。
「叮咚。」
似乎是門鈴響了。
「門沒鎖,進吧。」
他眼睛都沒睜開,懶洋洋地開口說話,可謂是悠閒到了極點,「想要什麼,自己選。」
「噠噠噠。」
來人走了進來,而後微微冷笑,居高臨下,「你這是在消極怠工嗎,我親愛的阿鋸?」
「TMD我在外邊累死累活地做任務下副本,結果你倒好?!整這麼悠閒?!」
「好好好你小子是會摸魚的。」他咬牙切齒,幾欲抓狂,「飯呢?!你別告訴我你今天沒做飯!!!」
「想挨揍了是吧,我這就滿足你!!!」
陳宴發出了一道惡龍般的咆哮。
「陳……陳宴?!」可憐的電鋸殺人狂又驚又懼,他嘴巴張成一個「O」形,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一副很是驚訝的模樣。
「不是,不是陳哥,你……您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阿鋸喊得撕心裂肺。
「啊啊啊啊啊啊啊——別打臉!!!」
「不是!哥!髮型亂了,髮型亂了啊哥!!!」
「……」
片刻後。
可憐兮兮的阿鋸頂著滿腦袋的大包,給陳宴泡好熱茶,又搬來了一方躺椅,而後再泡了一杯熱茶。
繼而,他委屈巴巴地低下頭,「……我做飯去了。」
於是,阿鋸頂著滿腦子包,做飯去了。
「坐。」陳宴拍了拍身側的躺椅,對著剛剛踏進他家門的韋一刀開口,「我們現在等他做好飯就行了。」
韋一刀眨了眨眼,倒也沒多問,這就躺下了。
於是,二人躺得整整齊齊,可謂是悠閒至極。
這邊廂的二人悠哉悠哉,而那邊廂的阿鋸卻是焦急不已。
他懷揣著滿肚子的怨氣,敲響了貞子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