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宴躲避,他微微一笑,更近了幾分。
「哇,這是我不花錢能看的嗎。」
「哇,這是我不花錢能看的嗎。」
「哇,這是我不花錢能看的嗎。」
「……」
彈幕上,一堆複製怪。
陳宴:「……」你們這群樂子人,態度就不能收斂點嗎。
楚沂那殷紅的唇只差毫釐便要觸碰到他的脖頸了,然而下一刻,長發青年嘴唇一勾,抽身離去。
「既然洗好了,那我也就不在這兒礙你的眼了。」楚沂慢條斯理地理了理散亂的長髮,「回見。」
他一頷首,轉身就走。
像極了一個睡過之後就不認帳的渣男。
不是,等等,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
陳宴嘴角抽搐,已經無力吐槽了。
不過……這人的步伐,為何那樣匆忙?怎麼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呢。
錯覺吧。
陳宴摸著下巴,懷疑是自己最近太累,出現了錯覺。
.
事情的進展似乎有些失控。
楚沂站在天台上,倚著欄杆,任由晚風將自己的長髮吹得凌亂不堪。
他微微抬首,風拂起他的長髮,露出了他那完美而緊緻的下頜線。
他為什麼,會對陳宴染上圖靈的味道,那樣介懷呢。
更何況,剛才那一瞬間,他……
就算是獵手對獵物的占有欲,也不該如此啊。
他低下頭,斂去眸中的沉思。
也許,是受了零號的影響。
他與零號,也算得上是同一個人,而零號對這人頗有好感,又對這人待他的好那樣執著。
而在當年,原本的故事線中,陳宴手裡的那朵玫瑰,是贈予了圖靈的。
零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眼巴巴的旁觀者罷了。
也許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會格外地介意圖靈吧。
如此想著,他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
他的計劃,不應該出現紕漏。
今夜無星無月,晚風輕柔,拂起他的衣角,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如夢似幻之感。
「……」
今日起來,陳宴依舊掛著一對濃重的黑眼圈。
昨晚事情太多,睡得太晚,而今早又需要早起,是以,被耗盡了精力的他,只覺得疲憊至極。
唉,只能說,現在的錢,都不好賺啊,為了掙個工資,他容易嗎他。
不過,今天應該就是他待在這兒上班的最後一天了——副本中活著的玩家只剩下了他跟那個殘疾的陰鬱少年,就算有什麼活動,也只能是那種小型的,沒什麼難度的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