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的是不是有病!!!
身份卡上,那巨大的「性別女」三個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這一次,系統這狗東西為他安排的身份,是帝國中,某個子爵的女兒,當然,同時也是古堡主人的情人。
這樣的身份卡,直接把他給整無語了。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他咬牙切齒,把系統給刀了的心都有了。
然而,作為一名員工,他壓根就不能對他的上司動手。
是以,現下,他的內心很是憋屈。
他正在心中默默地「問候」系統呢,卻忽然看見前方,緩緩走來一個穿著黑色長裙,戴著頭紗的侍女,這個侍女娉娉裊裊地來到了他的身前,而後微微垂首,「貴客請隨我來。」
認路的人終於來了。
陳宴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這就跟著侍女往前走。
「舞會稍後便開始,還請貴客在房中歇息片刻。」侍女停在了樓道盡頭的房前,而後作了個「請」的手勢。
「對了。」陳宴正要推開房門,忽然想起了什麼,「這裡有乾淨的男裝麼?」
侍女眨了眨眼,面露詫異之色,「貴客想?」
不是女扮男,他本來就是男的好吧。
陳宴嘴角抽搐,卻並未多加解釋,而是忍痛點了點頭。
「可這在舞會只中,是不被允許的呀。」侍女面露為難之色,「若是貴客嫌棄身上的衣裙不夠華貴,房中還有……」
就算有,也都是女裝。
他一個男孩子,穿女裝參加舞會,你聽聽這像話嗎這!
陳宴心下咆哮。
侍女委婉地拒絕了他,他的路被堵死了。
他嘆了口氣,揮了揮手,「你走吧。」
「……是。」侍女為他打開房門,「貴客若有什麼事,可以喚我,我就在不遠處。」
「嗯。」陳宴點頭,而後關上了門。
剛關上門,他便迫不及待地解下了裙子上的束腰,但是,就算他解下了這束腰,腰間的束縛感,也未能減少半分。
好傢夥,這樣看來,他裡邊還穿了一件束腰。
他沉默了。
而後,他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裙子。
作為一個沒穿過蓬蓬裙的男孩子(這件蓬蓬裙還格外地複雜),他完全就脫不下來。
他手忙腳亂地搗鼓了很久,身上的裙子卻好像焊死在了身上一樣,不論他怎麼折騰,都是無用功。
他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剛才那一番折騰,著實是讓他精疲力盡,更何況身上還穿著一件束腰,這束腰勒得他幾乎是要喘不過氣來。
看來,他是非向別人求助不可了。
他認命般地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推開了門,「……勞煩你幫我換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