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樓下,傳來阿鋸那生無可戀的聲音。
阿鋸很難過,阿鋸很痛苦,阿鋸不想做飯,但是,誰叫他打不過陳宴這狗東西呢。
打都打不過,那就只好服從了。
畢竟,他是真的被陳宴這狗逼給打怕了嗚嗚嗚嗚嗚。
阿鋸只好離開自己那舒服的椅子,而後垂頭喪氣生無可戀地,給陳宴這個頂頭上司,做飯去了。
阿鋸做飯時的動作與速度,那叫一個飛快——實際上,他之前因為做飯時間太長摸魚太多次而被陳宴揍過,所以,自那之後,他便再也不敢隨便摸魚了(……)
摸魚很危險,還是需要謹慎的。
阿鋸一邊神遊天外,一邊飛快地把陳宴的飯,給做好了。
他正要將飯菜端上去給陳宴享用,卻忽然聽見了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像是……慘叫?
不過這聲音並不怎麼清晰,是以,他按下心中的好奇心,而後,端著飯菜,走上了二樓。
雖然他很好奇外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此時此刻,還是給陳宴這狗東西送飯比較重要。
畢竟,像他這種寄人籬下的打工仔,還不是被人說揍就揍,簡直就是食物鏈的最底層。
阿鋸這般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他為陳宴鋪好小桌子,又擺好飯菜,而後,這才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
他這樣做,當然是為了更好地服務陳宴這個新晉的黑心資本家——若是這人有什麼需要,只需要輕輕地說一聲即可。
他並不想提供這麼周到的服務,但是,誰叫他打不過陳宴呢,攤手.jpg
打不過的話,就只能聽話咯。
害,沒辦法,都是為了生活啊。
阿鋸低下頭,掩飾自己心中的酸澀之意。
他吸了吸鼻子,面色頹廢,一看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陳宴看著阿鋸這副蔫了吧唧的模樣,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雖然他在副本里給系統當狗,但是,現在阿鋸也在給他當狗。
——大家都是狗,都有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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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嘆完畢,正要開始吃飯,卻忽然聽見外邊,傳來了一陣一陣的,慘叫聲。
這慘叫聲十分之悽厲,好似死了全家一般。
「?」
怎麼回事,怎麼現在都法治社會了,還有人故意傷人?
唉,只希望這個慘叫的人,沒有出什麼意外吧……
簡直了真的。
如是想著,他正要起身出去一探究竟,卻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算是個老闆了,手底下還有好幾個員工呢。
這種時候,便宜員工不用白不用。
如是想著,他開始理直氣壯地命令阿鋸出去探查一番。
如果沒發生什麼事情,那自然無事,但如果真是有人當街作案,那麼不論如何,都要救下那個可憐的受害者(當然是阿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