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錚將外衣去掉後,只剩下褻衣褻褲。
蘇明珏這是第一次看到容錚瘦弱的外表下,有著肩闊腿長的好身材。
胸腔那剛勁有力,腹壁處壁壘分明,一點都不白切雞,肌肉線條過於漂亮。
在昏黃的燭光下,顯露出斯文又有力量感的魅力,如同現代美術館裡古希臘神池一般的雕刻線條。
容錚做完這一步後,外面討論的聲音並沒有因此而停住,反而有些更加興奮了起來。
“這樣聽是聽不到了,裡面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還是戳個洞看看。”
“那紅帳一點都沒動,那小郎君這麼快就歇息了嗎?”
“我就說那人不行吧!”
“你瞧那聖女的衣裙還露在外面呢?”
眼見外面質疑聲越來越大,容錚深呼吸了一口,眼神一沉,眼疾手快地直接將蘇明珏整個身子拽了過去。
這一拽,蘇明珏腳便沒有露在外面,連帶著強風掃到了紅帳上,呼呼作響。
而由於動作幅度過大,那木頭製作的床板也因此發出“嘎吱”的響聲。
躲在屋子外面的人聽到這聲音,才放下心來。
一人偷笑道:“方才還說那郎君是個不中用的,這聲音聽著像是一肚子火還沒泄下去呢!”
“可不是動靜大的很,嘖嘖,瞧瞧那羅帳都被吹起來了。”
容錚這一拽衝勁太大了,把蘇明珏拽進床的同時,兩人一前一後跌撞在一起,蘇明珏近乎落在容錚身前,連帶著蘇明珏把床上的花生紅棗揮灑到地面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屋外的人聽到這動靜,更加興奮了,不知道是不是觸發他某段記憶,竟然恬不知恥地回憶起來。
“還得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想當年我成親的時候那紅棗花生也是如他這般揮灑一地。”
“那是,要不怎麼叫早生貴子呢!”
"不過這郎君還是溫和了一些,這動靜怎麼有一會沒一會的。"
蘇明珏聽到外面那絲毫不忌諱的聲音,耳朵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
這鎮上的百姓怎麼如此的不講禮貌,偷聽別人家的床笫不說,還指點起來。
一時間他有種被人圍觀看他的春宮戲的錯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