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的味道,不要太重。
詹尼斯笑的格外曖昧,還伸出兩隻手做出了親嘴的手勢,拋了一個色眯眯的眼神,說:「老闆,我懂你的急切,就不打擾老闆了。」
如果是平常,蘇舟定會被調侃的臉紅,但他此刻的心思,都在整容這件事情上。
「先去洗澡。」白承瑾抬手輕輕揮掉蘇舟頭髮的雪花,說:「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去吧。」
蘇舟乖乖的點頭,拿著睡衣走進了浴室。
白承瑾脫下外套,走進書房,從電腦裡面提取目前所查到的資料,這些都還無法給石璟致命一擊,只是揭開石璟的身世和他近些年來做的一些骯髒事。
不過,其中有一條線索與一個叫陳彪的男人有關聯。
「先生,我洗好了。」家裡有暖氣,蘇舟穿的睡衣很薄,沒擦乾的水珠濕了胸膛,隱約可見肌膚。
白承瑾眸色暗了暗,說:「過來。」
蘇舟心思全在調查石璟的事上面,剛湊近就被白承瑾輕輕拉著坐在了他懷中,下巴抵著他脖頸,用格外低沉的嗓音緩慢問他:「石家為什麼從沒有懷疑過石璟的身份。」
溫熱的呼吸撩撥著敏感的脖子,蘇舟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聞言回答:「他長的和我很像。」
「不是像你,是像石晉安。」白承瑾手掌輕輕拂過蘇舟胸口,唇瓣似有若無的在白皙的脖子上摩挲,繼續說道:「五年前,他長相就遭到不少人的質疑。在你的養父養母死後,他出國花了五年的時間,進行了臉部微整。」
十五歲到二十歲的容貌變化,沒有人會對此有任何懷疑,那些暗中揣測的聲音,也會在石璟越來越像石家人容貌的情況下,銷聲匿跡。
「五年前就開始了嗎?」蘇舟瞳孔微縮,雙手不自覺的捉住白承瑾的手臂,呢喃:「他太可怕了。」
十五歲的年紀,就能夠為了自己的未來,直接漠視了親生父母性命的消逝,又迅速出國,把自己的容貌整成了石家人。
「你鬥不過他。」白承瑾捏著蘇舟的下巴,菸灰色的眼眸是一片漠然,「你不夠狠。」
蘇舟愣怔的看著他,苦笑:「先生,你說的對,我沒辦法像他那樣心狠。」說著,他的溫潤的如水的眸子,漸漸染上了冷意,「可對他,我可以心狠。」
白承瑾聞言勾了勾唇,眸子的漠然散去,只剩下溫柔,握著他的手輕輕把玩,從容不迫道:「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融入他們的圈子,奪走屬於石璟的一切,從精神上去折磨他。」
蘇舟疑惑:「融入他們的圈子?」
白承瑾眼神幽深如海,嘴角掛著一抹令人害怕的算計,說:「貴圈裡有著最為明顯的階級劃分,背景的強大和家族企業所象徵的財富,給後輩們劃出了他們的關係圈子,從小開始培養的人脈,事關日後在圈裡的地位。」
「石璟占用著石家的身份,享受著不屬於他的人生,貪圖財富和地位帶來的虛榮。」白承瑾撫摸著蘇舟的臉龐,譏諷輕笑,「你完全不需要進入他們的圈子,只需在外遊走,你的容貌,就是他最害怕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