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在班上拿到了小紅花都會高興半天的人受了欺負,賀域心裡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跟他爺爺說了這件事之後,直接就給校外的人打了電話。
於是,沈夕幾個欺負了沈白的人,剛出學校門口就被套麻袋狠狠揍了一頓。
這還不算,十幾人,家裡有司機來接的,就算是帶著保鏢也攔不住這些人去揍他們家的少爺。
這身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特種兵呢。
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不說,這些人揍人的時候,專門揍那些很疼卻不會致命的地方,這分明就是為了讓他們痛苦。
看到那些人被揍了,沈白班上的幾個同學才樂意。
「行了,做的不錯,真不愧是我爺爺帶出來的兵。」
「小少爺,將軍說了,這個學期不許掛科。」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可是好學生。」
賀域跟其他幾人都是好朋友,幾人叛逆得要命,原本應該是扔去軍營里,結果幾人悄悄改了志願到京大。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幾人突然就按時上學不說,還揚言必須拿到畢業證書。
要是沈白在的話,肯定能認出這幾人,這幾個人上課總是最積極,還總是想跟他搶小紅花。
而校長那邊,一個正校長三個副校長一起被學校的董事長喊去開會,期間還看見董事長接到了那位賀老將軍的電話。
後來更是連許久沒有消息的宋老先生都給董事長打電話,甚至是海外那神秘家族的電話,像是分分鐘都會暗中把他們幹掉。
電話一直都是免提的狀態,會議室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幾個校長的冷汗就沒有停過。
總覺得這次得罪的人有點多,就連一向溫和的董事長都是全程冷著臉。
董事長就是馮佩媛的兒子程楓霖,馮佩媛是白兮音的老師,本來就心疼小白,知道他在京大上學還高興不已。
不過她年紀大,程楓霖沒敢讓他知道沈白在學校受欺負的事情,否則,還不知道老人家會有多生氣。
「這幾個人的成績是怎麼報上的京大?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程楓霖手裡拿著的,是沈夕和其他十幾個跟著一起欺負沈白的人的全部資料。
校長拿起資料查看,也懵了。
「這,這我真的不知道,經過我批准的就只有沈白一個,而且當時還是看了沈白同學拉小提琴的視頻才同意的。」
張校長覺得自己真的冤枉,今年一直在處理新校區的事情,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處理招生的事情。
就交給了幾個副校長去管,沒想到就出了亂子,幸好他們及時趕到,否則,都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人命。
想起沈白手上插著陶瓷的深度,這要是傷到的不是手掌,而是手腕……。
「不說清楚,我就要報警了,到時候,別等到剛才那些家族的人查出來,否則。」
他的意思很明顯,要是被別人查出來的話,說不定他們哪天就在睡夢中醒不過來了。
程楓霖意有所指,看向瑟瑟發抖的丘副校長,丘副校長當場就認了。
「是我,他們,他們的家裡人給了很多錢,是我鬼迷心竅,我以為只是多收幾個學生,而且都是冷門的專業,真沒想到他們膽子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