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受利益驅使。
沈姝魚現在對於沈家的價值,就是通過聯姻的方式,來填補上沈氏的窟窿。
祁肆雖然沒有這種父母,但是前世也有不少這種極品親戚。
他一個人孤孤單單地長大,一直以為自己的親人都死光了。
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親人去找他?
他坦然地接受自己的身份,拼命地往上爬。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他成功了。
然而當他站在燈火輝煌處時,他以為已經死絕了的那些親人卻一個個都開始冒出來。
上來就自說自話說是他的親人,然後理所當然地霸占他的財產。
可惜祁肆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小時候還期待過自己的親人突然出現,像天神一般帶他脫離苦海。
隨著期待一次次落空,祁肆也對於找尋親人這這件事也沒了執著。
甚至覺得,拋棄他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的親人。
他自己當斷則斷,那些企圖吸他血的所謂親人,他有一個算一個,都沒放過。
後來那些人再沒敢上來找他的晦氣。
祁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所以眼下看著沈姝魚為了自己的父母跟家族,竟然還真的打算犧牲自己的人生時,他覺得很不能理解。
「沈姝魚為什麼不乾脆離開沈家?她又不是離了沈家養不活自己。」祁肆不理解地說道。
聽到祁肆的疑問,薄雁棲略顯詫異地看向祁肆。
他還以為祁肆這種從小在蜜罐子裡長大的人,會對親情看得比較重才對。
「總有她的理由。」薄雁棲語氣淡淡地說道。
「什麼理由?」祁肆追問道。
薄雁棲有些好笑地看著祁肆,「你對這個問題很好奇?要不你下去問問沈姝魚本人?」
「呃……這不太好吧?」祁肆為難地說道,雖然很心動,但是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好。
薄雁棲看著祁肆的表情,他竟然還真的思考了這種可能性?
「還看嗎?」薄雁棲看著祁肆轉移話題問道。
祁肆當即回答道:「當然看!」
下面的氣氛已經進入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
薄夫人想從沈姝魚的嘴裡知道薄賦予喜歡的人的身份,可是沈姝魚的嘴巴嚴實的很,不管薄夫人怎麼誘騙哄,就是不鬆口。
時間一久,薄夫人也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