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柳覃的個人劇情,一點沒有。
祁肆上哪知道柳覃和柳家的背景去?
「你沒聽說過柳家也正常,柳家以前也是大家族,後來沒落了。因為柳覃嫁給了薄詔安,這才勉強掛在了豪門末流。」
「也就是說現在的柳家是仰仗著柳覃,所以都不敢得罪她?」
「可以這麼理解。」薄雁棲轉過身,沒興趣再去看那邊教訓兒子的畫面,靠在牆上看著祁肆說道,「如果不是柳覃的扶持,柳家早就維持不下去。老爺子現在還在,薄詔安就算草包,老爺子也不會不管他的死活。一旦老爺子去了,薄家的權利會落在誰的手上可不好說,柳覃能不急嗎?」
柳覃也知道自己只是薄家的媳婦,薄詔安又是個指望不上的,所以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兒子薄賦予身上。
薄賦予是她唯一的希望,她能不嚴厲嗎?
祁肆疑惑地問道:「可是你大哥不是已經中風,失去繼承權了嗎?」
這樣一來,薄詔安唯一的競爭者就是薄雁棲。
祁肆很清楚,薄雁棲對於薄家的東西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薄詔安失去了繼承權,我不還有繼承權嗎?」
祁肆驚訝地看著薄雁棲,「你想要薄家的繼承權?」
薄雁棲回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柳覃,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想不想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以為我想要。」
祁肆懂了,薄雁棲確實是不想要薄家的繼承權。
但是他故意不讓薄家的人知道,就是讓薄家其他人著急。
「薄賦予知道嗎?」應該知道吧?不然為什麼會跟薄雁棲合作?
薄雁棲又看了一眼薄賦予,「他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他的本事還不如他媽,可惜了。」
祁肆聽著薄雁棲語氣里的惋惜不似作假,額頭落下一滴冷汗。
「你還挺欣賞柳覃?」祁肆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薄雁棲看向祁肆,眼底浮現一絲疑惑。
祁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尷尬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似乎很看好柳覃?」
「還行吧,比起薄家其他草包,柳覃確實夠狠。這個女人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都做得出來。但凡是個男的,柳家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為什麼一定要是男的?女的不行嗎?」祁肆疑惑地看著薄雁棲,難道薄雁棲也重男輕女?
薄雁棲看出祁肆的疑惑,解釋道:「不是我重男輕女,是柳家重男輕女。寧願家族沒落,也不同意柳覃插手柳家的產業。」
「啊?」祁肆不理解柳家的腦迴路,「那他們很問柳覃要錢?不讓碰家裡的產業,卻問柳覃要錢養家裡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