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擺設,以及各種裝飾,看上去都不便宜。
如果沒看錯的話,牆上掛的那幅畫,哪怕是仿品也要好幾千一幅。
如果這只是普通的客房,誰會用這麼貴的裝飾品啊?錢多燒得慌嗎?
況且這家民宿的定位也不是高端民宿,老闆更加沒有必要弄這麼貴的裝飾品。
祁肆走到那幅畫的面前站定,仰頭盯著那幅畫。
薄雁棲回頭看了一眼,隨口問道:「喜歡那幅畫?回去的時候帶回去。」
祁肆狐疑地看向薄雁棲,「你不問問老闆的意思嗎?」
「不用問。」
「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幅畫是你的?」祁肆似笑非笑地說道。
如果這幅畫真的是薄雁棲的,那他可就要重新評估這幅畫的價值了。
薄三爺的東西,就不可能有贗品一說。
這幅畫的真品,之前在拍賣會上,似乎是拍出了五千萬的高價。
把五千萬的畫掛在民宿的客房裡?
什麼財大氣粗的大佬?
祁肆輕笑一聲,踱步到窗邊,在窗邊的榻榻米上坐下。
伸手推開窗,一眼就看到遠處的霓虹閃爍。
窗下就是橫流而過的玉峰河,河邊兩岸亮著街燈,照亮河面上影影綽綽的船隻和倒影。
就像是兩個時代的碰撞。
生於過去的現在,由此刻出發奔赴的未來。
古樸的,沉澱的。
新異的,絢爛的。
「薄三爺,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
祁肆收回視線,看向薄雁棲,等一個解釋。
薄雁棲將行李放置好後,來到窗邊,在祁肆對面坐下。
「簡單來說呢,這裡也算是我的產業。」
「也算?」祁肆不解。
「準確來說,這個民宿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但是當盤下這間民宿的時候錢不夠,是問我借的。」
祁肆恍然大悟道:「所以你也是這個民宿的老闆之一?」
薄雁棲搖搖頭,「他當時是想讓我跟他合夥,不過我拒絕了。當時為了讓他放棄這個想法,我就讓讓他把這裡最好的一個房間留給我。」
「所以這間房間其實是你的私人房間?」祁肆問道。
「嗯。」薄雁棲點頭,「申明一點,過來之前我並不知道導演安排的民宿是這一家。」
所以真的不是節目組的黑幕。
這一點薄雁棲覺得自己有必要說清楚。
另一邊一直盯著後台情況的向錢沖聽到薄雁棲這話後,狠狠地點頭贊同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