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看了看薄雁棲,看他那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只好認下。
「你們也不用急著道謝,這錢還是要給的,只是早給晚給的區別。」祁肆說道。
「不管怎麼說,如果不是跟三爺,我們今晚可能真的得要露宿街頭。」楊奕道。
「那不至於,我相信導演沒有那麼狠心的,對吧導演?」祁肆衝著向錢沖喊話道。
向錢沖在鏡頭後,面無表情地看著祁肆等人。
他看上去像是什麼很善良的人嗎?
他不是!
他之所以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是因為他不想嗎?
不!是他不敢!
一對上薄雁棲的眼睛,向錢沖就覺得這位爺是在威脅自己,所以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一個字,他這節目就涼了。
見導演不說話,祁肆也不尷尬,立刻給了其他人一個自信的眼神,「看吧,導演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是……是嗎?
其他人不確定地看了導演一眼。
嗯,臉色是真的很臭。
但是祁少說得對!
……
好在民宿是自帶三餐的,幾個人倒是也不用太為接下來幾天的伙食費操心。
晚飯時,民宿老闆回來了。
幾人終於見識到了老闆的真面目,竟然是個看上去跟祁肆差不多大的小伙子。
「雁棲!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人還沒見著,聲音已經大老遠地傳了過來。
所有人都好奇地朝餐廳門口看去。
祁肆也很好奇,這個上來直接喊薄雁棲名字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認識薄雁棲到現在,還沒見過有人這麼喊薄雁棲的。
哪怕是之前去薄家參加壽宴的時候,也沒聽到薄家有人這麼喊薄雁棲。
不消片刻,一個穿著一身大紅色羽絨服的青年出現在眾人的視線內。
「嚯!這麼喜慶?」顧雲沒忍住驚訝出聲。
孫逐風看到餐廳里祁肆等人時,表情並沒有多驚訝。
看來是一早就知道了來的不止薄雁棲一個人。
「你們好!久仰久仰!我是這家民宿的老闆孫逐風,你們叫我孫哥就行!」孫逐風臉嫩,看上去就跟大學生似的。
又穿了一身款式新潮的紅色羽絨服,在場除了祁肆跟薄雁棲之外的幾個人看著他,都覺得像是在看弟弟。
然而這個弟弟揚著明媚的笑臉對他們說,叫他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