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搞清楚楊奕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過臨時被事情絆住了腳,只能遺憾地放棄這個想法。
祁妄不來接,祁肆只能跟薄雁棲一起回去。
來的時候是節目組統一安排,薄雁棲為了跟祁肆一起,跟著節目組的安排走。
回程薄雁棲沒有跟節目組的流程走,直接安排了專機來接。
直到上飛機以前,祁肆都沒有發現薄雁棲的異樣。
上了飛機以後,祁肆還想著自己睡一覺,睜眼就到家了。
誰知道這一躺下,差點沒能站著走下飛機。
「啊~舒服!」祁肆躺在大床上,快樂的滾了兩圈,心裡感慨,這才是人享受的生活啊!
閉著眼睛去摸旁邊的被子,摸索了一圈後,被子沒摸到,手被另一隻帶著灼熱體溫的手握住。
「嗯?」祁肆疑惑地睜開眼睛,就對上薄雁棲幽暗深沉的雙眸。
祁肆一怔,心裡「咯噔」一下。
「你……」
見祁肆睜開眼睛,薄雁棲一個翻身覆了上去。
祁肆:「!」
祁肆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得銅鈴大,伸手推拒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薄雁棲。
薄雁棲紋絲不動,握住祁肆的兩隻手腕,往頭頂一壓。
「你唔!」
祁肆開口想說話,薄雁棲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被薄雁棲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半天,祁肆大腦混沌不清時,仍舊在想一個問題:老男人發什麼瘋?
他今天也沒有做什麼招惹薄雁棲的事情吧?
就兩天而已,憋成這樣?
那之前三十年這人是怎麼過來的?
不要太離譜啊!
等薄雁棲終於停下來時,祁肆已經累得沒力氣動彈。
強撐著一口氣看向薄雁棲,語氣極其虛弱地問道:「爺,能讓小的死個瞑目嗎?」
薄雁棲撐著上半身,赤裸的後背上是幾道新鮮的抓痕。
「嗯?」大手在祁肆的腰上力道適中地輕輕揉捏著。
祁肆看著裝傻的薄雁棲,翻了個白眼,閉了閉眼睛說道:「就這麼點時間,你在飛機上也這麼死命折騰我,多大仇啊?還是說你真的憋不住了?火氣這麼大?」
薄雁棲低頭,埋在祁肆的脖頸處,舔吮了片刻,引得祁肆忍不住低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