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有些佩服白寒洲。
只是祁肆有些疑惑,白寒洲就一個人,是怎麼做到把勢力擴大到這種程度的?
還有,白寒洲手底下的人為什麼會聽他的話?
「這個白寒洲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白家又是什麼樣的存在?」祁肆問道。
「這個解釋起來有點複雜。」
「那你簡單先解釋一下。」
薄雁棲無奈地看了一眼祁肆,看著他一副非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眼神,嘆了口氣。
「簡單來說白家以前是跟著鍾家做事的,但……」
「等等等等……」祁肆打斷薄雁棲的話,「怎麼又冒出來一個鍾家?」
薄雁棲頓了一下,無奈道:「我還沒說完。」
「對不起,你繼續。」祁肆立刻道歉。
薄雁棲繼續說道:「白家跟鍾家做事,蔣鴻鵠入贅鍾家,等鍾家掌權者鍾重去世後,蔣鴻鵠順勢接手了鍾重的勢力。」
祁肆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現在的蔣家嚴格來說其實是以前的鐘家?」
「嗯,可以這麼說。」薄雁棲點頭。
「你剛才說白家是跟著鍾家做事的,所以白寒洲是不服蔣鴻鵠,所以叛了出去?」祁肆問道。
「大概吧。」
祁肆看了薄雁棲一眼,「看來你也不清楚啊。」
薄雁棲哭笑不得,「我既不是白家的,也不是蔣家的,我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清楚啊?」
「也是。」
祁肆沒有繼續追問。
西城區果然看上去要太平許多,祁肆看到有不少拿著相機的遊客。
路過身邊的人臉上都帶著笑容,穿著幹練的職業裝,步履匆匆。
這就是一個很商業化的地方,完全無法跟蔣家那樣的家族聯繫到一起。
祁肆沒有什麼目的地,路過一家酒吧時,祁肆停了下來。
「白天開業的酒吧?」祁肆來了興趣。
指著酒吧對薄雁棲說道:「進去看看?」
薄雁棲看了一眼,眉心輕輕皺了一下,很快又鬆開。
「去吧。」
祁肆挑了下眉,詫異於薄雁棲居然沒有拒絕。
兩人進入酒吧內。
外面是大白天,酒吧內卻光線昏暗,營造出了夜晚的感覺。
暗紫色的燈光下,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氛圍。
祁肆以為白天酒吧里的客人應該不多,沒想到進來以後發現,客人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