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洲順著黎桉的力道,把頭偏向一邊,故意做出一副被打疼了的樣子。
「嘶~下手這麼狠?」
黎桉懶得搭理他。
白寒洲見此,再次走過去,肩膀抵著黎桉的肩膀,討好道:「別生氣嘛,我剛才逗你玩的。放心吧,三爺走之前一定會來見我們一面的。」
黎桉的眼神這才再次落在白寒洲身上,「說清楚。」
「別擔心,三爺這次來不僅僅是遊玩那麼簡單。」
黎桉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皺眉問道:「三爺有什麼吩咐?」
白寒洲搖搖頭,「還不清楚,不過我猜測,跟蔣家有關。」
「三爺終於要對蔣家出手了?」黎桉聽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解決了蔣家他就不用必須留在這裡,到時候就可以跟在三爺身邊,三爺去哪兒他去哪兒!
當初薄雁棲把黎桉留在這裡,還有一個理由,就是讓黎桉注意蔣家的動向。
黎桉一直在等薄雁棲的命令,說實話,已經快耐心用盡。
尤其是還有一直盯著身邊這個作死的人,黎桉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動手弄死白寒洲。
要不是怕弄死白寒洲,他處理不好西城區這邊這些事務,也不會忍白寒洲這麼久。
白寒洲估計也沒想到,救了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工作能力。
果然啊,人的價值主要體現在別人對你的需要程度。
「你這麼著急?蔣家現在還沒到可以動的時候,蔣鴻鵠手上還有籌碼,現在動他我們也會傷筋動骨,三爺不會現在讓我們動手。」白寒洲理性地分析道。
黎桉道:「這些我管不著,我只聽三爺的命令。」
白寒洲扶額,小聲嘀咕道:「該慶幸還有三爺可以管得住你嗎?」
「什麼?」黎桉沒有聽清楚白寒洲說的話,皺眉看向白寒洲,語氣有點凶。
「我說你真聽三爺的話。」白寒洲面不改色地說道。
說完起身,回到書桌邊,繼續沒完成的工作。
抬頭間,脖子上的指印越發清晰。
黎桉盯著看了一會,垂眸無言。
幾秒後,起身拉開書房的門大步離開。
……
祁肆打車回了酒店,他沒有跟薄雁棲一起。
上車的時候,他看到薄雁棲在後面追自己。
祁肆裝作自己沒有看到,讓司機直接開車。
薄雁棲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真的用兩條腿追四個輪子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