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了?
外界不是一直都說蔣鴻鵠深愛自己的妻子嗎?
不過祁肆也不意外,這種家庭,面子大過天。
就算蔣鴻鵠真的出軌了,但是得鍾家估計也會選擇隱瞞。
不過祁肆沒記錯的話,鍾重去世的挺早的。
蔣鴻鵠跟鍾欣瑤結婚後沒多久,鍾重就因為病重去世。
之後鍾重手上的勢力就到了蔣鴻鵠的手上。
蔣鴻鵠也是有手段的人,迅速收攏這些勢力,之後鍾家徹底改姓蔣。
如果是在這之後蔣鴻鵠出軌,那鍾欣瑤恐怕是根本沒有機會拆穿蔣鴻鵠。
那個時候的鐘欣瑤可以說是已經孤立無援。
這麼一想,一切倒也就合理起來。
祁肆突然看向薄雁棲,所以薄雁棲痛恨蔣鴻鵠的原因跟這個有關嗎?
感覺到祁肆的視線,薄雁棲低頭關心地看過來。
「怎麼了?難受嗎?」柔聲問道,絲毫沒有看向蔣鴻鵠時的凜冽。
祁肆搖搖頭,抿了抿嘴沒說話。
薄雁棲卻誤會了祁肆的意思,以為祁肆是難受但礙於情況不好說出口。
下一秒對白寒洲跟黎桉說:「交給你們了,我帶他先去醫院。」
薄雁棲的話讓白寒洲動作一頓,身上的氣勢也跟著潰散了一些。
「交給我吧,你們快去醫院,別耽誤了。」
黎桉跟著點頭。
薄雁棲帶著祁肆,轉身退了出去。
祁肆一臉懵逼地跟著離開,出去前還回頭看了一眼盯著他們兩個,面色鐵青的蔣鴻鵠。
「薄雁棲!」
蔣鴻鵠的怒吼聲在身後迴蕩,薄雁棲腳步不帶一絲停滯,就跟沒聽到一樣。
祁肆側頭看向薄雁棲,冷硬的臉上不帶一絲多餘的情緒。
「就這麼走了真的沒有關係嗎?」祁肆問。
「嗯?」薄雁棲側頭看了一眼祁肆,似乎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會這麼問,「沒關係,你比較重要。」
祁肆抿嘴,壓了壓翹起的嘴角。
薄雁棲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身上的傷口疼,皺著眉停下腳步。
祁肆一愣,不解地看向突然停下來的薄雁棲。
「怎麼……啊!」
祁肆驚慌地摟住薄雁棲的脖子,一臉愕然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突然……」
「傷口疼就別動了,我抱你過去。」薄雁棲打斷祁肆的問話。
祁肆捂臉,「我其實也沒有那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