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往哪兒發泄?
祁肆一臉同情地看了薄雁棲一眼,顯然也想明白了,祁妄真知道他受傷,也是找薄雁棲算帳。
「你放心,我哥揍你的時候,我一定讓他輕點。」祁肆說道。
薄雁棲聞言,差點被氣笑了,「小沒良心的。」
薄雁棲用一種危險的眼神看著祁肆,祁肆一對上薄雁棲這個眼神,瞬間危機意識爆棚。
急忙拉起身上的被子,把自己的臉都給蓋住,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薄雁棲。
「你……你別亂來啊,我現在是傷患!」
薄雁棲這次是真的被氣笑了。
「我在你眼裡就是個禽獸?」
祁肆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薄雁棲懂了,深深地看了祁肆一眼,起身走出了病房。
祁肆愣住,盯著病房門,許久薄雁棲都沒有再進來。
「不會真的生氣了吧?」祁肆莫名有些忐忑。
……
薄雁棲倒也沒有生氣,他只是出去處理蔣鴻鵠的事情去了。
當然,祁肆今天作的死他也都記在心裡,等這小壞蛋好了以後,再慢慢算帳。
薄雁棲沒有回現場,白寒洲那邊一直在實時匯報現場的情況。
「三爺,蔣鴻鵠要給他放回去嗎?」白寒洲在電話里問薄雁棲。
按照現在的情況,其實還不太適合動蔣鴻鵠。
但是蔣鴻鵠作死非要去動祁肆,觸到了薄雁棲的逆鱗,薄雁棲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
「給他點教訓,再讓我舅舅來接人。」薄雁棲道。
白寒洲秒懂了薄雁棲的意思,問道:「你還是不出面?」
「我不適合出面,我舅舅穩定了那邊的局勢再說。」薄雁棲道。
白寒洲有些猶豫,「但是今天之後,蔣鴻鵠就知道了你跟西城區的關係,會不會對蔣少的計劃有影響?」
薄雁棲眼神一暗,片刻後說道:「我會跟舅舅說明這些情況,你只要把蔣鴻鵠親自交到我舅舅的手上就行。」
「好,我知道了。」
「嗯,不用手軟,尤其是動手傷了他的人。」薄雁棲冷聲道。
白寒洲明白薄雁棲的意思,這是要給祁肆報仇呢。
「是,我明白了。」
薄雁棲掛電話之前,白寒洲看了一眼那邊冷著臉踹人的黎桉。
對薄雁棲說道:「三爺,什麼時候有空來一趟吧,黎桉念叨你挺久了。」
薄雁棲想到黎桉那孩子,上次一別,確實也有好幾年沒見了。
因為身份特殊,黎桉也不敢輕易去找薄雁棲,只能等薄雁棲來找他。
「過幾天祁肆身體好了,我帶他一起過去讓你們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