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一根肋骨,說嚴重也不是癱瘓了。
說不嚴重,肋骨斷了。
等祁肆解決完生理問題,洗漱乾淨出來時,鍾黎正好拎著早飯進來。
祁肆驚訝道:「這麼快?」
「嗯。」鍾黎應了一聲,把早飯在桌上擺開。
「這附近有賣油潑麵的?」祁肆走過去在桌邊坐下,疑惑地問道。
「沒有。」鍾黎答。
「那你是從哪裡買的?」祁肆問。
鍾黎把餐盒打開,將裡面的雲吞端出來,放在祁肆的面前。
「所以我沒買,只買了雲吞,委屈祁少先將就一下吧。」
祁肆低頭看著面前一看就很寡淡的雲吞:「……」
「就只有這個?」仰頭去看鐘黎。
鍾黎面不改色,跟個機器人一樣機械地回答道:「是的。」
祁肆懷疑鍾黎是故意的,但是沒有證據。
像是看出了祁肆的不滿意,鍾黎笑眯眯地說道:「祁少如果實在想吃,可以打電話給三爺,讓他回來的路上看看有沒有油潑麵,給您帶一份回來。」
祁肆:「……突然發現也不是很想吃了。」
讓薄雁棲給他帶?
帶什麼?
帶十八酷刑嗎?
雖然現在他是傷患,但誰知道薄雁棲喪心病狂起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祁肆低頭吃著面前的雲吞,一口一個,仿佛人間美味。
鍾黎撇開頭憋笑。
鍾黎怕祁肆吃不飽,雲吞專門買了兩份。
兩份吃完,剛好肚子吃飽。
吃飽喝足之後,祁肆問鍾黎:「你們三爺幹什麼去了?」
「去處理蔣家的事情。」鍾黎沒有隱瞞。
薄雁棲離開前特意交代過,祁肆問起來不用隱瞞,所以鍾黎這會兒回答起來也毫無心理負擔。
祁肆聞言,沒有繼續追問。
蔣家的事情太複雜,不是他一個外人能夠管的。
他並不擔心薄雁棲會吃虧,有西城區跟他舅舅蔣南天做後盾,蔣鴻鵠動不了他。
他現在比較擔心另一件事。
「他去蔣家處理事情,一個上午能處理完嗎?下午真的來得及回來嗎?能趕在我哥到之前回來嗎?」
祁肆問了一大串問題,核心問題就一個:薄雁棲下午能趕回來跟他一起挨批嗎?
鍾黎眼底泄露出一絲笑意,「能的,祁少放心。」
「你確定?」
鍾黎點頭,「確定,三爺說了,他順路去機場接祁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