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黎桉心虛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阿忠。
白寒洲捂著嘴憋笑。
薄雁棲並沒有因此責怪黎桉,隨口說了一句,就看向白寒洲問道:「蔣鴻鵠送過去了?」
「送過去了,蔣先生親自來接的人。」
「他說了什麼?」薄雁棲問。
白寒洲搖搖頭,「沒說什麼,帶著人就走了。」
「嗯。」薄雁棲點頭,踱步來到阿威面前,腳尖在阿威的身上輕輕踢了踢。
沒有反應。
「死了?」
「沒沒沒!沒死!活著的!」黎桉聞言,急忙澄清道。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上去對著阿威就是一腳。
「唔!」阿威硬生生從昏迷中又被黎桉一腳給踹清醒了過來。
白寒洲:「……」
本來沒死,這一腳下去可能就真的死了。
薄雁棲看到黎桉這操作,都忍不住嘴角一抽。
「三爺你看!醒了!」黎桉指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阿威,衝著薄雁棲激動地說道。
說完見阿威又不動了,抬腳又要踹,「別裝死!」
白寒洲見狀,連忙把人拉過來,「活爹!你收腳吧!再踹下去真的死了!」
把人打了傷了都好解決,但是把人打死了就不好交代了啊!
黎桉掙扎,「放開!你幹什麼?」
白寒洲卡住黎桉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的懷裡,死死的禁錮住。
「白寒洲!你他媽給老子放開!別以為老子真不敢弄死你!」
薄雁棲看著這兩人,皺眉道:「黎桉,這麼久了,你的性子還是沒有一點改變。」
黎桉掙扎的動作倏然頓住,眼神中不自覺流露出慌亂。
白寒洲感覺到懷裡的人安靜下來,白寒洲頓了一下,放鬆了手上的力氣。
側頭看了一眼懷中的人,見黎桉的表情不太對勁,急忙對薄雁棲解釋道:「三爺,不是這樣的,黎桉其實已經改了很多了,這些年如果不是黎桉幫我,我也不可能把西城區管理好。」
薄雁棲看著黎桉,沒有說話。
白寒洲繼續解釋道:「三爺,黎桉的脾氣已經改了很多了,平時都很配合我的安排,大事上從來沒有亂來過,真的!」
黎桉一臉希冀地看著薄雁棲,見薄雁棲一直不說話,眼底的光逐漸暗淡下去。
白寒洲見不得黎桉這樣,「三爺,黎桉平時就喜歡跟我這麼打鬧,我們只是在玩鬧而已,真的。」
黎桉看著薄雁棲,半晌後,囁嚅道:「我知錯了,我改,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