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瑤沒有識破蔣鴻鵠給予她的虛假的愛情,她淪陷在了這場虛假的夢境中,最後萬劫不復。
蔣南天從記事起,鍾欣瑤就一直告訴他,不要相信蔣鴻鵠的任何話,不要期待蔣鴻鵠的父愛。
——「他不配做你的父親。」
「你不配做我父親。」蔣南天看著蔣鴻鵠,聲音里是充滿恨意和嫌惡。
「如果不是你,我姐不會為了救我出事!我媽不會被那個賤人害死!」
「蔣鴻鵠,這麼多年,你每晚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夢到我姐跟我媽來找你索命?」
說完,蔣南天自嘲地笑了起來,「嗤~我倒是忘了,你連人性都沒有,又怎麼會懺悔呢?」
能夠夢到厲鬼索命的,多少還是有點悔疚之心。
像蔣鴻鵠這種沒有良心的人,又怎麼會有悔疚之心呢?
「不過沒關係,法律和神明都制裁不了你的話,那我就親自來為你判刑!」
「如果真的有什麼報應,我的報應我受著,而你的報應,就是我!」
蔣南天說完,一抬手,立刻有人打開門。
「老公!救我!」
兩個人架著一個被綁起來的女人走進來。
蔣鴻鵠一看到那兩人手上架著的女人,立刻驚慌地起身上前。
被蔣南天的人擋住。
「蔣南天!你個混帳東西!你放了她!」蔣鴻鵠衝著蔣南天怒吼。
蔣南天走到楊佳麗面前,臉上帶著一抹陰狠的笑意,獰笑著抓住楊佳麗的頭髮。
「就是這麼個丑東西,你居然還能念念不忘,我該感嘆你的深情不移嗎?」
楊佳麗的臉上有一塊很大的疤痕,從額頭延伸到左臉下半部分。
即便做過數次祛疤手術,臉上還是有很明顯的痕跡。
因為疤痕的面積太大,即便是變淡了,看上去依舊嚇人。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醜陋的女人,居然能夠讓蔣鴻鵠這樣的畜生念念不忘、至死不渝。
蔣南天真的覺得很諷刺。
這樣的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生,居然是個難得的痴情種。
蔣南天想笑,卻笑不出來。
為什麼這兩個人的愛情,要用他的家破人亡來烘托?!
該死!
全都該死!
蔣南天手上一用力,差點把楊佳麗的頭髮連帶著頭皮一起扯下來。
「啊!」楊佳麗一聲慘叫。
引得蔣鴻鵠一陣緊張,「蔣南天!你這個畜生!」
蔣南天怎麼可能放,看向蔣鴻鵠髮狠道:「蔣鴻鵠,我給你選擇,要她的命?還是要你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