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天又指了指蔣鴻鵠,「這個帶回房間,盯緊點。」
「是!」
蔣鴻鵠現在雖然落在他的手上,但是蔣南天可不會以為他真的沒有後手。
蔣鴻鵠把鍾家改姓蔣,這麼多年,一直緊緊握著手上的權力,如果不是出現一個西城區的勢力抗衡,也不會這麼容易被他壓制。
他們兩個人在G市這個權利的漩渦里拉扯這麼多年,始終沒能有個結果。
蔣南天無法徹底扳倒蔣鴻鵠,蔣鴻鵠也無法把蔣南天手上的權力收回。
如果不是這次蔣鴻鵠自己作死去對付祁肆,也不會同時惹了薄雁棲跟祁妄。
即便現在蔣鴻鵠落在了蔣南天的手上,蔣南天也不敢真的掉以輕心。
這老東西不可能就這麼認命,到現在都不肯吐出蔣志傑的下落,估計還有後手。
……
醫院這邊,醫生在給祁肆檢查嗓子。
薄雁棲看著這群白大褂圍在祁肆的身邊看了半天,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半天,愣是沒有一個結果,臉色難看的要命。
祁肆握著薄雁棲的手,輕輕捏了捏,以作安撫。
薄雁棲看向祁肆,壓抑住心頭的怒火。
半晌後,幾個人似乎終於商討出了一個結果。
「薄先生。」頭髮已經半白的醫生表情略顯為難地看著薄雁棲。
薄雁棲皺眉道:「有結果了?」
醫生回答道:「根據我們初步判斷,祁少爺的嗓子發不出聲音,並不是因為嗓子受損,而是心理原因導致。
可能是看到了什麼熟悉的場景,導致產生強烈的心理壓力,或者是某種心理暗示,導致心理性失語症。」
薄雁棲聽得眉頭緊鎖,「說了半天都是廢話,我只想知道怎麼治?」
「這個……」醫生擦了把冷汗,心虛地說道,「這屬於心理學的範疇,可能得去諮詢專業的心理醫生。」
他們這群外科的醫生也解決不了心理問題啊!
「你們解決不了?」薄雁棲輕笑著問道。
「嗯嗯嗯!」醫生們狂點頭。
下一秒,薄雁棲衝著幾個醫生怒吼道:「解決不了不會去找能解決的人來?!」
就連祁肆都被薄雁棲的突然發難嚇得一哆嗦,握著薄雁棲的手都不自覺緊了緊。
薄雁棲感受到祁肆的反應,聲音一頓,下一秒聲音溫和不少。
「去找能解決的人來,我不想再說一遍。」
說話的時候,另一隻手伸到祁肆的後背,輕輕拍撫了兩下。
幾個醫生壓力巨大,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薄雁棲不高興。
但是沒辦法,還是得硬著頭皮讓薄雁棲不高興。
「薄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院最厲害的那個心理醫生請假了,現在不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