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區的情況他們知道的都差不多了,還有什麼要問的。
薄雁棲眸色暗沉地說道:「問問他們,知不知道蔣志傑在什麼地方?有關於蔣志傑的一切,能問出多少就問多少。」
「蔣志傑?」白寒洲擰眉,他現在不是很想聽到這個名字。
就是為了去精神病院找這個人,黎桉才會出事。
薄雁棲知道白寒洲在想什麼,拍了拍白寒洲的肩膀安慰道:「別太悲觀,黎桉是我帶出來的,他的本事我最清楚。當年在M國,他最厲害的本領就是死裡逃生。」
白寒洲看向薄雁棲,眼底浮現一抹希冀。
薄雁棲看著白寒洲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道:「這次我相信他也可以死裡逃生。」
「嗯。他一定沒事。」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薄雁棲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薄雁棲想了想,還是跟著白寒洲去審問一番阿忠跟阿威。
這兩人這段時間沒少受罪,一個比一個看著慘。
阿威身上還帶著傷,而且看上去比之前更嚴重了。
「你沒給他找醫生看看?」薄雁棲疑惑地問道,也不怕這人就這麼死在這裡。
「找了,醫生說死不了。」白寒洲無所謂的說道。
薄雁棲一陣沉默。
「我勸你還是不要抱有希望,這兩人嘴硬的很,問什麼都不說。我還不敢用太狠的手段,怕真把人弄死。」白寒洲頭疼地說道。
薄雁棲只是說:「看看。」
……
結果正如白寒洲所說,阿忠跟阿威的嘴是真的緊,薄雁棲跟白寒洲輪番上陣,也沒能從這兩人嘴裡問出蔣志傑的消息。
出來的時候,白寒洲皺眉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們兩個是真的不知道?」
薄雁棲沒回答。
用濕巾擦乾淨手後,隨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我回去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白寒洲知道他著急醫院裡的祁肆,沒有挽留,表示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可以解決。
薄雁棲冷酷地說道:「接下來的後勤任務你都解決不了,真的不用幹了。」
白寒洲:「……」
薄雁棲又道:「沒了黎桉你真是屁用沒有。」
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白寒洲:「………」媽的!不幹了!
不干是不可能不乾的。
這個位置也不是白寒洲也不完全是為了薄雁棲坐的,身為白家人,如果不能爬到足夠高的位置上去,等待他的就是死無全屍。
畢竟白家的仇家可以說是,遍地都是。
……
從白寒洲那裡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還是暗的,天邊隱約泛起一點微白。